“啊?…行行…十遍就十遍吧,我是个‘二’,我是个‘二’……我太二了……”
“二?哪个‘二’啊?”她又问道。
柳逸玄和玉灵公主听了太后的叮咛,便分开后房往前厅而来,几个贴身丫头紧紧跟着让柳逸玄感觉很不适应,柳逸玄问道:“灵儿,‘灵儿’是你的奶名吗?你的学名叫甚么?”
柳安国道:“不敢,不敢,只是茅檐草舍、粗茶淡饭怎能接待公主这令媛之躯,如果一时接待不周,岂不是老臣的罪恶了!”
柳逸玄赶紧拉住她的衣衿,说道:“好好好,我说我说…我说,可我如何说啊?”他也不晓得如何跟这位mm把本身的事情说明白,只得又编个别的来由,说道:“我刚才说想来看一幅国画,就是山川画,传闻就在这大宋的皇宫里,但是我又没甚么机遇!”
柳逸玄笑道:“我不叫了,你们这里的人端方真多,动不动就要定罪,我叫‘柳逸玄’,你叫啥啊?”
柳逸玄听了太后的话却感觉是喜从天降,内心直乐。“如何,这mm要到我们家住?这太好了,我正愁没人一块玩呢!固然有王子纯阿谁好基友,但毕竟本身的性取向还没窜改的那么完整,何况这个mm这么活泼敬爱,到了我们家我就不会这么无聊了!”
“我晕,你都这么大了,连本身叫啥都不晓得!真是奇葩!”柳逸玄说道。
柳安国听了太后之言,内心却格登一下,他不知太后是何企图,也不知是福是祸。这几日,柳逸玄的母亲正要清算行装,筹算让府里的女眷都先回到襄阳故乡去,眼看金兵就要渡河南下,本身的妻小遁藏战乱也是无法之举,为何这时太后却要让公主到本身府上去住?莫非是想让柳家留在都城,还是想让公主也跟着柳府的长幼去襄阳出亡?柳安国一时内心不解,也不敢多问。
“嗯…是一幅叫《腐败上河图》的画,你晓得吗?”柳逸玄问道。
灵儿见他一脸担忧,又是好言相求,也就不再跟他活力,然后眼睛一眨,心生一计,说道:“不让我奉告母后也行,那你说,你本身是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