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甚么?你是怕我们的军马把你们这县城吃空?哼,瞧你那点出息,要不是这些将士在疆场卖力,那里另有你们这些赃官在火线中饱私囊的机遇?!妈的,真是一群败类,怪不得要亡国呢!”柳逸玄见这老滑头只策画着本身升官发财,一时心头燃起肝火。本想把他罢免查办,又怕一时找不到接任的人选,只好骂了他两句泄愤。
“是是是,您说的这些小人都明白,只是不知康王千岁和几位将军要在我们东平待多久?”黄文元晓得这伙军队是路过此地,迟早都是要分开的,只要这些都城来的大爷们都走了,他这县令才气当起来,不然也只是被他们呼来唤去当主子使唤罢了。
“嗯,马节度所言有理,那就这么办吧。本王这就写奏折上报圣上,马节度就安排一队人马往兖州方向刺探,若探得兖州军马北上,便与他们的统领联络。”
“不不不。小人不是这意义,小人是想,既然康王爷是去济州救济的,就应当不会在我们这儿逗留过量的时候,再者说……我们县城本来就没有多少赋税。小人怕……”
黄文元言道:“回柳大人,我们这县城统共不到四万人丁,但这些天有部分的百姓外出流亡去了,至于现在城里另有多少百姓,小的也不清楚。这县衙的差役本来有一百来人,都是本县人,明天早上金人攻城时,大伙都携儿带女的逃窜了,估计一时也找不到几个差役了。”
“敌将的名字小的们不知,只见他们的大旗上写着‘涿州郡王完颜’六个字。”
世人筹议结束,康王让黄文元向城中百姓征集米面,将城里的几家富户的粮米征收出来作为军粮,并留下借券,承诺打完仗以后会如数偿还,城中富户一时无法,只好把手里的粮米都进献了出来。
因为金兵仓促逃窜,宋军并未费多少力量就将东平夺回。康王领兵进了县城,一面命人埋葬尸身打扫疆场,一面又安排汝南节度使马梦龙带兵扼守四门,制止金兵反攻返来。
“嗯。”柳逸玄无法地点了点头,这些官吏跑的太快,想把他们再调集起来怕是也不成能了,因而对黄文元说道:“黄团练,既然你是这东平府的官吏,又对县城的环境比较熟谙,我会禀报康王千岁,保举你做个代县令,利用县令职责,你可情愿?”
“甚么?如何又来了一支人马?奶奶的,这小小的东平县这么热烈,大半夜的也有人来攻城!”康王又问道:“你们可曾晓得敌将是谁?”
仓猝用过了晚餐,柳逸玄又与康王一道往城墙查访,刚出了府衙,就见一名尖兵仓猝跑来报导:“回禀王爷,城北杀来一支金*马,刘将军正在城楼上御敌。”
“待多久?那谁晓得啊!如何,你这么急着想让我们走?”
“那好,只要你情愿就行,不过话又说返来了。我可不能包管你这县令能当到甚么时候,如果今后吏部再派来一名新的县令,你也得乖乖让贤晓得吗?”
“谁?涿州郡王?”柳逸玄一听是完颜吉列的军队,一时惊奇的问道:“莫非是那完颜吉列来了?这真是朋友路窄啊。”
这黄文元并未读过甚么诗书,是参虎帐里出身,年近五十也只是个八品小官,现现在本身的县令弃城逃窜不知去处,即便那县令返来朝廷也得治他的弃城之罪。黄文元听到柳逸玄要保举他做东平县令,一时内心窃喜。赶紧笑道:“有劳柳大人保举,小的当然情愿。”
柳逸玄一听康王这么快就定下了战略,明显是跟马梦龙事前筹议好的,底子用不着调集将领们商讨,这马梦龙也不知使了甚么手腕,竟让康王如此信赖,不过就马梦龙的战略来言,也并无甚么不当之处,毕竟康王手里只要三万人马,若与金人硬碰硬的拼杀,必定是有去无还,倒不如等着兖州和青州的兵马一道,如许才有能够跟金人正面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