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他们有多少人马,也敢来攻打濮阳?哥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小妹愿领兵出城迎敌,把这伙宋军打回南岸!”完颜雪儿一听宋军过了黄河,早已心头大怒,柳眉倒竖,秀拳紧握,筹算到城外厮杀一番。
“全城戒严?为何全城戒严啊?”柳逸玄一听四门封闭,那本身还如何出去,即便获得了谍报也没法送出城去啊?
“唉!”完颜洪叹了一口气,“为兄叫你过来就是要商讨此事,刚才驻守黄河的几位将军快马来报,说一伙宋军昨夜度过了黄河,偷袭了黄河大营,驻守的两千多人马死伤大半,这股宋军正在黄河北岸集结,顿时就会奔濮阳而来啊!”
“恩威并施,公然高超,那第三条呢?”
“好啊,宗泽老将军公然神速,我昨夜才把战船偷运畴昔,他今早就让雄师渡河了,如此看来,这拿下濮阳城的日子也不远了,哼哼,郡主mm,看哥哥我不把你给活捉了!”
“第二嘛…要奉劝城中的百姓,至心归顺我大金,凡是为我大金国立下功绩的一概重重有赏,胆敢与我大金国为敌的,十足杀死,毫不包涵!”
柳逸玄固然来北宋的时候不长,但城门口的各种布告也看了很多,再说本身本来就是禁军内里的小书掾,写个榜文有甚么难的?
“实不相瞒,小生固然才疏学浅,但对我朝的官文倒也略知一二,官文者,官样文章也!讲究的是不俗不雅、不温不火、不偏不倚、不疼不痒,既要传达朝廷与官府的企图,也要照顾贩子流民的了解认知。官文可长可短、可简可繁,国度大事既能够三言两语,也能够万语千言……”
“很好,本将军只想让你奉告全城百姓三件事,第一件就是:宋国天子昏庸无能,早就被我们大金铁骑给打怕了,现在濮阳在我们金人手里,宋国的天子早就不管这里的百姓了,你们还是早点死了心吧!”
“第三,据细作来报,说有宋军特工混入了城中,这些特工必然会寻觅落脚之处,是以全城的酒馆堆栈不准欢迎生客,一旦发明可疑职员入城,应主意向官府告发,官府会有重赏。除了堆栈酒坊以外,那些城中百姓的家里也不准欢迎生人,从发榜之日起,濮阳城四门封闭,全城戒严,任何人不准擅自出城!就这些吧。”
“这…那好吧!”完颜雪儿感觉兄长之言也有些事理,毕竟他是兄长,又岂能不从他的号令。
“打住打住!……”完颜洪见他点头晃脑,说了半天也没听懂几句,赶紧让他停息。
完颜洪走到柳逸玄身边,见他又细心打量了一番,也不晓得面前的这位穷酸秀才是不是靠谱。
“小秀才,你之前可曾为官府写过官文?”
“哎,小白脸,你还愣着干甚么,从速照我哥哥说的去草拟榜文啊?”这完颜雪儿看到柳逸玄在一旁发楞,也不知他在想甚么,赶紧对他斥责。
“不成呀,小妹,现在父王不在城中,你我不成意气用事啊!再者,宋甲士马多少,是否奔濮阳而来,我们都一无所知,若冒然出城,一旦有失,这濮阳城怕是难保了,我看我们还是紧闭四门,死守不出,等摸清敌情再做筹算吧!”
柳逸玄在中间听了这话,也感觉有几分事理,这宋朝的天子确切无能,不然也不会丢下半壁江山,但是要让百姓甘心去当亡国奴却不那么轻易。宋朝固然吏治*,百姓承担较重,但金国又能好到哪儿去,一味的对占据区杀伐打劫,涓滴不知抚恤百姓,迟早也是亡国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