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说要见死不救了!这只是军情有变,我们不得已而做出的调剂罢了!”马梦龙见他直言不讳,涓滴不给康王面子,仓猝大声辩白。
“嗯,马将军言之有理。”康王听了马梦龙之言,连连奖饰。
“噢?一支人马?是甚么样的人马?不会是梁山贼寇吧?”康王问道。
次日凌晨,宋军按原打算持续行进,遵循众位将军的商讨,宋军本日午后就得到达郓城县,在郓城用过午餐,持续向东平一带进步,争夺入夜之前达到东平。因为本日气候好转,降雨已经停止,宋军的行军速率大大进步,公然在中午时分达到郓城,郓城县令遵循康王唆使,备好粮米犒军,宋军饱餐一顿持续向东北前行。
“窜改战略?哼哼,马将军筹算如何窜改战略?在这里见死不救,作壁上观,就是你的战略吗?”柳逸玄冷冷地讽了一句。
康王闻听柳逸玄之言,也仿佛有些事理,他是奉了钦宗的旨意去济州援助的,不能只走到定陶就止步不前啊,若今后被钦宗和济王晓得这事,兄弟间也不好相见,因而说道:“行了,你们别再争了,传我将令,明日五更造饭,我们按原打算持续进步便是!”
宋军沿着官道一起东行,固然行军速率有限,但毕竟是轻装前行,还是在入夜的时候达到了定陶城外,定陶县令晓得有雄师到此,仓猝到城外驱逐,康王命雄师入城歇息,在城墙边上搭起营帐,又让定陶城的官员和百姓犒军,为军士们烧火造饭,筹办干粮。
康王听了这话,一时手足无措踌躇不决,只见他眉头紧皱。沉默不语。柳逸玄不知康王又作何筹算,赶紧表示摆布,把送信的使者带了下去。
“甚么?大宋的军马?在哪儿呢,快带我去看看!”
“不得已而做出的调剂?说得好听!那金国人亡我大宋之心早已路人皆知,这场仗迟早都是要打的,躲是躲不掉的,与其晚打,不如早打,与其在都城打,不如在山东打!现现在山东浩繁州县有军马不下十万,完整能够和金人决一死战。康王现现在领兵去救山东,必定会让山东百姓和将士戴德戴德,若康王能救下济州,一则能够免中原战乱之苦,二则能够全两位王爷的手足之情,三则不负圣上的一片苦心期许,如此一举多得的事情,千岁岂能游移啊?”
郓城东北有一片山岗,此处波折丛生林木富强,因为北面挨着水泊梁山,往年常有匪贼盗贼出没,是以周边村镇较少。康王让相州守备刘浩为前锋在前面开道,本身和马梦龙、向金奎等将领随后而行,一行人马进了林子,只见林子里皆是些高大的松柏等树木,因为空山新雨,林中雾气满盈,一股阴冷之气铺面而来。
康王赵构公然拖到了中午三刻才命令出兵,柳逸玄身为康王裨将,又不敢违背他的军令,也只好听之任之。宋军共有三万人马,因为此行是往山东援助济王,是以并未带太多的辎重和粮草,目标是早点达到济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