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宗泽听了这大逆不道的话,却也不敢多说甚么,他晓得柳逸玄向来发言口无遮拦。但他此次的阐发也不无事理,宗泽帐下的诸位将军们也早有此类群情,只是谁都不敢明说罢了。“柳公子此言切不成随便乱讲,我等身为大宋臣子,只当为国尽忠。现在康王为天下兵马元帅,若他命令与金人决斗,老夫定然在所不辞,只是现在我兵败至此,即便有这份心也无这份力了!唉!”
柳逸玄来看宗泽,早已是满头白发一脸笑容,比六月带兵出征时又老了很多。宗泽道:“柳贤侄,你如何到了这里?多日不见,令尊大人可还好?”
“老将军不必泄气,大宋的此番灾害也是射中必定,老将军耿耿忠心世人谁又不知?只怪那康王一心责备,不肯来都城救济。依晚生看来,此次都城定然是保不住了,金兵此时士气正旺,老将军切不成以卵击石做无谓的捐躯,只需在此养好身材,等今后康王顺利即位以后,老将军自有效武之地。”
“烦劳老将军顾虑,家父已去官回籍,统统都还安好,此次晚生是路过相州,传闻您在此养伤,特来看望您。”
“老将军,晚生来看您了”柳逸玄快步走到宗泽床前。
“哥哥,真的要走吗?你这一去,小弟实在是不放心啊,要不还是让小弟送你一程吧?”王子纯不舍地言道。
……
柳逸玄又将宗泽安抚了一番,劝他好生养伤,不要再出去与金兵交兵,因为遵循柳逸玄的估计。现在已是靖康元年的腊月,间隔钦宗向金兵投降的日子也没有几天了,遵循史乘记录。钦宗会在外无救兵内无粮草的环境下被迫投降,进而保住本身和他父皇徽宗的性命,以后便是康王“泥马渡河”、建康称帝的情节了,比及新天子建立以后,大宋各地的兵马才气收到新的唆使,才会相互之间结合起来共同抵挡金兵。以是在这类环境下,康王称帝即便汗青的必定。也是当时北宋臣民的需求。
“甚么?康王即位以后?你是说……”宗泽听到柳逸玄谈吐,明显有些惊奇。
二人互道保重依依惜别,柳逸玄便带着灵儿出了相州北门。对于柳逸玄来讲,对现在所处的这个期间另有着浩繁的沉沦和不舍,但是,穿越的经历本身就是一场观光,不管你多么沉沦沿途的风景,你总还是要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