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笑道:“老将军莫急,那完颜洪是我成心要截留下来的,现在我军粮草不敷,若把人质全数交还归去,金兵必将会大肆来犯,晚生无法,这才用了这缓兵之计。”说罢又对城下的完颜吉列喊道:“郡王翻戏岁,我们已将人质归还,你为何还不退兵啊?”
“已被王公子押送到府衙去了!”
“柳贤侄能把这个叛徒赚来,也是大功一件啊,老夫定向圣上奏明,替你请功才是!”又问道:“那郭药师现在他在那边?”
宗泽对站在中间的王子纯问道:“贤侄,那完颜郡王说我们扣下了他的儿子,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完颜吉列听了这话。也清楚宋军的顾虑,毕竟本身带了五万人马驻扎在四周,要想让宋军放心放人,又谈何轻易。暗自思道:“我本想用金银赎出他兄妹二人,然后一举拿下磁州。却不料被这宋国小将给看破了,看来这宋军小将也并非等闲之辈,只不幸我那孩儿还在他们手中刻苦。罢!罢!罢!为了我那儿子能安然返来,我且承诺了他们的要求罢。”
到了城上。宗泽赶紧把柳逸玄唤到身边,指着城外正在叫骂的完颜吉列说道:“柳公子,你这是如何搞的,那老郡王都骂了半天了。说我们言而无信,扬言要攻城呢!”
王子纯听了这话,只得顺服了他的意义,本身带着一队人马把完颜洪和郭药师押往大牢。柳逸玄见诸事安妥,本身便和袁教甲等人上了城楼。
柳逸玄见金军散去,赶紧深呼了一口气,宋军将士见金人走远,便消弭鉴戒,摇旗号令。宗泽来问柳逸玄:“柳贤侄,你为何要将完颜洪迟延五日再与金兵归还?”
又说道:“翻戏岁也是带兵多年的人,这疆场上的端方我想您必然比我懂,只要翻戏岁把你这五万兵马撤回邯郸,我包管五日以内必将令公子归还!”
“宗泽匹夫,你为何言而无信,说好的要把我们的俘虏全数归还,你为何又扣下我的儿子?想不到你堂堂宋国元帅,也做出这等卑鄙无耻的事情来!”完颜吉列肝火难消,指着城上破口痛骂。
“你速去叫柳公子来,我有话问他!”
“柳贤侄所言极是,你的一片苦心老夫也能有所体味,粮草之事,确切不容担搁,老夫就依你之言,派人去征收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