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戏岁,下官若无真凭实据岂敢过来惊扰?想必翻戏岁早已晓得那位柳公子的身份,您这般禁止,莫非是怕下官将他们带归去问出点甚么,一时心虚了不成?”
“哦,是多么公事让王大人亲身到此?”向忠辉听他说来“赏瓷大会”现场来办公事,料定不是甚么功德。
“你敢!我看谁敢上前半步!敢在老夫面前抓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信不信老夫一封奏折,让圣上罢了你这狗官!”向忠辉竖起两道斑白的眉毛,瞋目圆睁,钧州府衙的差役没有一个敢上前来。
王孟海见向忠辉一时拉下脸来,内心也有几分害怕,毕竟他是此地藩王,但是他已经获得他老丈人的手札,让他务必将柳逸玄留在钧州,既然有太师给他撑腰,他也长了几分胆气,说道:
“这个…老夫问他,他说不便利奉告老夫,便没再诘问,看他是少年学子,文弱墨客,那里会是甚么歹人?”
向忠辉一听柳逸玄是当朝相国的儿子,内心也是吃了一惊,他千万没想到这钧州知府早已暗中盯着本身,竟给本身扣上了谋反的帽子,对他的发问一时无言以对,“你……你这个无耻小人,老夫并不知他是柳相国的公子,你休要血口喷人!”
“实话奉告您吧,这位公子的身份我已刺探清楚,他就是当朝宰相柳安国的公子,翻戏岁私会都城要员的公子,早已有了谋反之嫌,这会子又各式禁止,不是做贼心虚又是甚么?”
“歹人?我这‘赏瓷大会’请来的都是各地的客商和保藏界的前辈,哪有甚么歹人?”向忠辉听他要来寻甚么“歹人”,清楚是来肇事,蓄意扰乱“赏瓷大会”。
“千岁不知,据府衙差役来报,这几日钧州来了两位年青男人,他们乔装打扮,混进城来,还假装羽士混进郡王府,行迹非常可疑,本官为千岁安危着想,也为包管‘赏瓷大会’顺利停止,特来将这两个可疑之人带到府中问话!”
“哦?呵呵,翻戏岁只晓得他是太学学子,可知他府上是哪家?他父母又是何人?”
“翻戏岁莫要起火,下官本日前来拿人并非空口无凭随便抓人,只是此二人身份不明,需到府衙问个明白才行,如果千岁不准,下官只好失礼了!来人呐,给我将那二人拿下!”
“回禀王爷,下官本日来此,也是为了公事,多有不敬,还望千岁莫怪!”
“灵儿,快跑!”柳逸玄见官差上来抓本身,赶紧扯着灵儿往人群里跑,前面的百姓见有人冲过来,判定的让开门路。柳逸玄和灵儿边挤边冲,无法人群堆积之地,实在寸步难行,几个技艺敏捷的衙役早从前面追上,一把将灵儿拉住。
“哈哈哈,我看王大人是多虑了,那位柳公子乃是老夫请来的赏瓷评判,底子不是甚么歹人!”向忠辉觉得王孟海杞人忧天,却不知他别成心图。
“我看这位小哥细皮嫩肉的,保不准也是都城里王公大臣的公子,恰好一并抓归去,多揪出几个诡计谋反的乱臣贼子!”说着就将二人带回钧州府衙。
“你说这话是甚么意义?老夫见他是少年才俊,一时爱才,以是未曾留意他的出身。”
“呵呵,下官本日到此,是要传两个歹人到府衙问话。”
王孟海赶紧上前见礼下拜,“下官给王爷存候!”
“下官别无它意,只是感觉此人身份可疑,以是想请他到府衙一叙,还望千岁行个便利,让下官尽这父母官的职责。”
灵儿强大的身躯,怎能遭到这般对待,早就哭着喊疼,柳逸玄赶紧喝道:“放开她,我不跑了,我跟你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