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掌柜听到柳逸玄这么问他,也不知他是何意。昂首踌躇道:“这个…小人确切不晓得两位是那里来的…豪杰豪杰,不过…明天听街上人说,濮阳城全城戒严,要谨防甚么宋军的特工,我想两位…应当就是…城外宋军的人吧?”
这周掌柜鼻涕一把泪一把,说得倒是情真意切,柳逸玄晓得这些老百信为了活命,甘心做亡国奴的不在少数,如果这掌柜真是偶尔听到了本身的发言。只要他不去给金人告发,饶他一命也何尝不成。只是这掌柜一脸世故之相,他说的话一时也难分真假。
“甚么都没听到?那你为甚么会摔了茶碗?清楚是你听到了我们刚才的说话,还敢骗我!你若不说实话,我便割了你的舌头!”柳逸玄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还晓得你是大宋人!那你却为何还在这里替金人卖力?清楚是被金人拉拢。要甘心给金人当狗,是不是?”
“豪杰饶命,豪杰饶命,小人只是过来给两位客人送茶水,甚么都没有闻声啊,还请两位豪杰爷饶了小人吧!”这老掌脑袋紧贴在桌面上,张着一张变形的嘴苦苦要求道。
柳逸玄细心一看,这位偷听他们发言的不是别人,恰是这家堆栈的掌柜。这掌柜手里端着一套茶具,本想是来给柳逸玄二人送茶的,却在门口不谨慎听到了他们的说话。
“放你走也能够,不过,刚才听你说,只要放了你,你就情愿为我们做事情,不知你这话算不算话啊?”
“好吧,本公子见你这般诚心,就临时信赖了你的话,不过,关于我们的身份,你若敢流露半个字,我绝饶不了你!”
柳逸玄听了这话,便对他说道:“这态度还差未几!你且附耳过来,爷把要的东西都奉告你!”
“是你?你好大的胆量,快说,是谁让你在这监督我们的?”柳逸玄见他偷听本身的说话,便猜想这掌柜怕是已经被金人拉拢,成心在内里偷听客人说话。柳逸玄跟小六子使了个眼神,二人便将这掌柜拖到了本身的房门,反手按在房间的桌子上,然后将房门封闭,要对他审判一番。
柳逸玄仓猝起家,快步推开房门,纵身冲出门外,上去一把就将偷听他们发言的那人给抓住。
周掌柜赶紧将耳朵递了过来,乖乖地听候柳逸玄的叮咛,到底柳逸玄如何火烧金军粮草,且待下文!
柳逸玄一听这掌柜觉得本身要让他与金人冒死,便笑道:“你想多了,我们用不着你去跟金人冒死!你只需求按我说的做,给我们供应一些我们需求的东西便能够了。”
“豪杰爷饶命,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那人仓猝告饶道。
这周掌柜这般告饶,柳逸玄也看出他是个贪恐怕死平常百姓,眼看宋军就要攻城,本身在城中放火的统统都还没有筹办伏贴,见这掌柜这般要求,也并有害他之心。
“不不不,不是如许的,您听小人解释啊,小人本姓周。就是这濮阳本地人,只因金人占了濮阳,又强征了我这家堆栈来做他们的驿馆,小人也是没有体例啊,小人如果不从,我这一家长幼都要命丧金人的屠刀之下啊,还请豪杰爷开恩。饶了小人一命,小人毫不会跟别人提及半个字的!”
“不是,不是,小人哪敢啊?小人只是怕在这里打搅到两位大人的大事,以是…想到别处忙去,您看看…你就放小人走吧!”这周掌柜谨慎翼翼的要求道。
“不敢不敢,小人绝无此心呐!实不相瞒,小人对这些金兵也是非常的悔恨,他们强征了我的堆栈,每日在我这里白吃白喝,稍有忽视,就对小人们又打又骂,小人们时候都盼望着大宋的军队能把这些金国蛮夷赶出去啊!如果两位大人能用的着小人,小人情愿为两位大人效犬马之劳,只求两位大人开恩,饶了小人这条狗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