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闻谈笑道:“本来如此,看来是老夫错怪你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柳公子能掌控战机,的确有大将之才,看来一个小小的随军书掾。确切是屈才了!此次濮阳告破,贤侄功不成没,老夫定会奏明圣上,为你邀功请赏的!”
“禀报两位公子,老将军已到府衙门口!”在门外站岗的小喽啰前来禀报。
柳逸玄见宗泽派人去磁州刺探,便向宗泽问道:“老将军,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不是磁州?”
吃过午餐,宗泽招来大小诸将到府衙大堂议事。宗泽道:“此次濮阳一战,我军大获全胜,扬我大宋军威。但是我军渡河北上的目标,毫不是为了濮阳这一座城池!据老夫所知,驻守濮阳的金军主将乃是金国涿州郡王的一双后代,此次我们夺了他们的城池,他们必将挟恨在心!以是全军将士,应进步警戒,严守四门,制止金人的偷袭。”
“是小侄无礼,没有跟老将军叨教,只是当时环境告急,小侄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那天夜里,我们烧了金人的草料场,我想金人很快就会发觉到,是有人用心放的火。金人如果发明我军有渡河的迹象,必将会封闭四门不准出入,小侄这才大胆擅自做主,赶在金人封闭之前 进了城的。还请老将军明鉴!”
宗泽带着帐下十几名将领进了这濮阳府衙,因为金人撤退仓猝,这府衙也并未遭烽火粉碎,是以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宋军们的临时批示部。柳逸玄和王子纯盘点了一下府衙的房屋,大斗室子统共九十余间。柳逸玄又遵循军中将领们的官职大小,给各位将领们分派了住处。
“他们向西北方向逃去,应当是去了磁州。”刘浩回道。
柳逸玄望了一眼王子纯,苦笑道:“得,兄弟,是哥哥扳连了你,这跑腿的活,还得是咱哥俩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