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纯道:“这…这恐怕不好吧,我们还要巡查城防呢!”
袁教头又说道:“刘将军让我们到这城楼上打更,这长夜漫漫,如何熬呀,不如让人买些酒肉,弟兄们也都吃点喝点,省的这么无聊!”
那两个小兵也都推委,“不是我们偷吃的,是小六先偷吃的!”
袁教头连饮三碗,赞道:“好酒啊,来兄弟,吃菜,不要跟哥哥客气,你我兄弟能在这城楼上共饮,也是修来的缘分,我晓得兄弟你内心不安闲,哥哥当年不是和你一样吗?
想当年,我十七岁随父出征西夏,却不想那一战家父血染疆场,没能返来,我们家不但没有获得朝廷的一丝抚恤,反而遭到蔡京、童贯那帮狗贼的横加指责,还削了家父的爵位。哥哥我当时也是走投无路,才投奔到都城,还好令尊大人不怕小人扳连,留我在府中当了两年的虞侯,当时你才十一二岁,一定记得我。”
“吆呵?你的拳脚还是我教的呢!如何,明天还想跟我比试比试?”赶紧快步上来,抓住子纯的手腕,子纯将酒坛递到另一只手上,赶紧藏在身后。这袁教头见抓他不住,忙又向他扑来,到底是多喝了些酒,脚都站不稳,一下子便扑了个空。袁教头醉眼恍惚,又向子纯扑来,一把叫他抱住。
“哎呀,有甚么不好,喝点酒还是巡查,没事,有我在,你怕甚么!”忙又回身去叫人买酒,“小六子,小六子呢?快过来!”
“不好,金兵要渡黄河了!”王子纯立马得出告终论。恰是:一朝君臣醉梦死,又来十万虎狼师!欲知大宋如何迎敌,且待下文!
王子纯道:“我倒是听家父提起过袁教头,说你技艺高强,若只在我们产业个虞侯,实在太屈才了!”
刘达开道:“据尖兵来报,北岸金兵这几日正不竭变更,恐怕比来会有大的行动,李大人多次观察城防,让我们严加看管,不成懒惰,为了制止金兵偷袭,特让我们营担负夜间巡查之责,本日召诸位前来,就是安排夜间巡查的任务。”
小六子听到袁教头叫他,赶紧跑了过来,问道:“袁教头,叫小人有甚么叮咛?”
袁教头嚷道:“你要做甚么,我喝口酒你都不让我纵情,快把酒还给我!”
袁教头回身问王子纯,“王公子,你之前是不是也到那些花街柳巷里风骚欢愉啊?”
袁教头说:“你小子明天有福了,再去叫两个兄弟,到街上给我买些酒肉来,我要跟柳公子喝上几杯!”便给了他些碎银子。
刘达开笑道:“宋提辖此言差矣,我们可不是打更的,李大人既然让我们担负夜间巡查重担,就是信赖我们‘勇’字营的弟兄各个都是为国尽忠的好男儿,绝对不会偷懒耍滑睡大觉,以是也请诸位看好本身的防区,一旦发明非常,立马报与本将。”
各位将领听到夜间还要巡查,必定又是个苦差事,宋提辖道:“为甚么让我们夜间巡查,我们‘勇’字营甚么时候成了打更的啦?”引得世人大笑。
“这…不能再喝了,小弟酒量有限,实在喝不下了,哥哥也别再喝了,我们军务在身,不能误了闲事。”王子纯劝道。
小六子一听这跑腿的买卖,还是去买些酒肉,岂能不乐意,赶紧又叫来两个小兵,往城楼下去了。
酒过三巡,只听得角楼声鼓打三声,已是半夜时分,再看看城内里,街上的夜市也都散了,城门的四周渐渐温馨下来。
“我让你躲,这回你跑不了了吧!”忙又抢那酒坛,王子纯伸直手臂,将酒坛侧身举着,说道:“哥哥,别再难堪小弟了,本日就喝到这吧,我看哥哥也醉了,还是回营房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