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来救济济州的步队,本来有三万人马,但因为前日与完颜吉列的步队交兵折损了一些,又留下两千步军驻守东平县城,真正跟着康王北上的另有不到两万五千人。
柳逸玄一听劈面带兵的恰是号称“金国四太子”的完颜宗弼,便内心有所忧愁,这完颜兀术勇武非常,底下的将士更是能征善战,若让他得知明天他们碰到的恰是钦宗九弟康王赵构的兵马,必然会让他猖獗讨战,完颜宗望在洛阳俘虏了肃王,立了大功,那康王和济王想必在这些金国将领眼中早就是一块肥肉了,因而用心言道:“我们是大宋兖州太守的兵马,尔等蛮帮之国不在北方放羊,为何发兵至此?”
“甚么?有伏兵?是金人还是匪贼?”刘浩问道。
“这个……小的也不晓得,只见林子里都是他们的人,手里拿的家伙都是钩镰刀、狼牙棒,幸亏我们是分头出来探路的,不然都被他们杀了!”
柳逸玄安温馨静地坐在刘浩身边,目光也跟着刘浩的视野投向到悠远的地平线上,二人沉默很久,各有所思……
这队探路的兵士有五六十人,他们拿着刀枪顺着山路窜入林中,遵循刘浩的唆使,他们要在半个时候以内摸清官道两侧的环境。并且要爬到四周的制高点上站岗巡查,如果肯定林子中没有敌军的话,便过来向雄师陈述。
宋金两军布阵结束,筹算在牛山南面的这块空位上决斗厮杀。那完颜宗弼一身锦帽貂裘,手握一把混金狼牙棒,一马抢先走到阵前,对着宋军阵营大声唤道:“劈面是何人军马?报上名来!”
“不好!有环境!”柳逸玄和刘浩立马认识到林子里产生了甚么,仓猝返回原地翻身上马。军士们本来也都坐在地上歇息,一听到林中传来惨叫声,纷繁皆站起家来瞧看究竟。
刘浩微微扬起嘴角,叹道:“唉!也没有甚么好探听的。我刘或人出身贫贱,暮年中过武举。在相州做守备也有六七年了,你嫂子是我一远房表叔的女儿。人固然长得欠都雅,但为人贤惠,对我和孩子都很好,我现在已经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了,大儿子本年十二,常常跟我到虎帐里舞抢弄棒,小儿子本年才五岁……”
“有多少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