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与众将听了这话,纷繁对金人俄然的行动表示不解,前些日子金兵对济州一向是围而不打,如何俄然间就命令攻城了呢?莫非是得知西线攻破洛阳,这完颜斜也坐不住了?
柳逸玄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先前我本觉得大宋的军马固然不擅长打击。但畏缩戍守总能够吧,谁知洛阳这么快就丢了!金兵一旦拿下洛阳,那都城可就伤害了,如果我们还把军队摆在山东与金兵胶葛,那都城可就是一座空城了。与其将兵马分离于各地,不如临时放弃外线,让济王带着济州兵马往都城一带撤退。就目前的情势来看,金兵的目标绝对不是济州和洛阳,而是大宋的都城汴梁,我们现在只能是‘弃车保帅’了,放弃济州,退守汴梁。如果我们的有生力量能够最大程度的保存下来的话,或许另有转机。”
“甚么?你的意义是让济王弃城而逃?这恐怕是不当吧。”
“别别别,小人是说着玩呢,您如何还当真了呢!”这黄文元赶紧笑道。
济州使者的俄然到来又让康王和底下的将领们一阵惶恐,那使者浑身是伤,只要求着康王带兵去布施州,康王来问济州的环境,使者道:“不知金兵那边产生了甚么,两日前济州城外的金兵俄然将人马向前推动了二里地,然后从四门一齐围攻济州,济王千岁带着城中军民决死抵当,眼下济州危在朝夕,但愿康王爷敏捷出兵往济州救济啊!”
康王见诸事已筹办安妥,人马也已集结结束,便命令拔寨出兵,只听三声炮响,宋军离了东平北门直往济州方向前去,毕竟济州可否得救,且待后文。(未完待续)
康王听他说“或许另有转机”却不知他是甚么意义,因为在柳逸玄眼里。他早已晓得了大宋的结局,金兵此次南下已是势不成挡,与其让济王带着数万将士在这里硬撑,不如将这些兵马保存下来,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济王能将这些兵马带到都城弥补都城的防卫力量,那么金兵就不会这么轻松的攻陷都城。说不定徽钦二帝也有机遇趁乱逃窜,也不必落得个皇室百口都被俘虏的惨痛了局。
康王听了这话,也感觉柳逸玄所言有理,便问道:“依你之见,我们应当如何应对?”
康王听了这话,踌躇不决如有所思,言道:“前些日子你还说要让济王死守城池,为何本日又要让他弃城而走?”
何冒上媒介道:“末将听候王爷叮咛。”
世人听了将令纷繁称诺,那济州使者赶紧膜拜伸谢,这时柳逸玄又问道:“王爷,那孙文虎已承诺要带着人马来东平与我们汇合,我们现在起兵去布施州,是否差人与他告诉一声?”
康王从箭盒里取来令箭交给马梦龙、向金奎、刘浩三位将军,让他们各自盘点本身的人马,用过午餐后到北门口集结待命。
这黄文元一脸苦相,叹道:“咳,我这哪是甚么父母官啊,就是个孙子官,康王爷固然走了,但是那兖州的孙太守又要过来,他一来,我还得服侍他!”
康王一拍脑袋,说道:“恰是,我如何把这事给忘了!阿谁谁,阿谁何冒在吗?”
“是,末将必然将王爷的话带到!”说罢便离了大堂送信去了。
康王又来问其他诸将。“各位将军,你们对此事又是如何观点?”
柳逸玄对康王言道:“王爷,看来金兵是要有大行动了,前番他们围住济州是想先击退青州、兖州来的援兵,然后再去攻打济州,现现在那完颜斜得知完颜宗望已在西线取胜,势需求尽快拿下济州,一旦济州沦亡,金国的两路雄师便能够长驱直入直逼汴梁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