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柳大人!”背后的一声呼喊打断了柳逸玄的深思,柳逸玄回身一看,倒是牛二跑了过来。
柳逸玄那日立下军令状,说要三日以内“借”来千条战船,宗泽固然有所游移,但还是批准了他的行动,柳逸玄见万事俱备,对此次任务的胜利完成已有了九成掌控,他派小六去传令,就是派了两位军士连夜驾船去到南岸报信,让宗泽老将军派人到岸边策应。
牛二听了这话也不再多说甚么,既然现在要来兵戈,放把火添个热烈也不错,因而领了号令返回了村里。
“不好了,不好了,草场内里起火了,大师快去救火,别让野火烧到草场里来啊!”
“牛二,村民们都筹办好了没有?”
“哥哥就放心吧,小弟绝对让那草料场的火烧的热烈,保准他们一夜也扑不灭!”王子纯笑道。
“江山如画,何如残阳似血!…”
“好,辛苦你了!我们出来虎帐已经有三日了,估计宗泽老将军也开端担忧我们了,我们此次必然要完成任务,决不能给‘勇’字营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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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经来临,陈旧的小村庄仍然一片沉寂,一个兵士点起火把,在村口为来往的宋军照明。
要想顺利让火烧起来,就得有充足的放火时候,还要多处引燃,让他们顾此失彼,比及草垛都烧起来的时候,他们想救也无能为力了,以是引燃后的那段过分时候就显得尤其首要,哪怕只给他们一分钟,火便能够顺利烧起来了。
王子纯领了号令,带着一小队宋军悄悄往金兵的草料场赶去,因为白日早已将地形刺探清楚,夜晚天然轻车熟路。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问你村民们是否把船桨、撑篙一类的器具筹办齐备了?待会我们要往鲤鱼湾去偷船,等搞到了船只,你们可否为本官顺利撑到对岸?”
“烧草料场?我们要去的是鲤鱼湾,您烧草料场干甚么呀?这么热的天,您不是要烤火吧?”
柳逸玄温馨地动了动嘴唇,收回一声豪放中又异化着无法的感喟,这声音低得只要他本身才听得见。此时的柳逸玄非常复苏,他已不是刚来北宋时的那般稚气和纯真。这是他投身北宋军队以后批示的第一场战役,固然手底下只要一百多个军士和三四百个渔民,但这场战役事关北宋军队可否顺利渡河,事关黄河防地可否顺利夺回。
“还能烧哪?当然是金兵的草料场了!”柳逸玄悄悄一笑,心中早有了打算。
“大人放心,小的们固然有段时候没捕鱼了,不过这撑船摇帆的本领都还没忘记,只要大人能拿下鲤鱼湾,俺们绝对把渔船运到南岸!”牛二拍拍胸脯,自傲满满。
这座草料场被一排木篱笆围着,内里大大小小的草垛四五十座,另有七八间茅草小屋专供看管的兵士剧组,草料场的另一端另有新搭建的两座马棚,只是现在并没有马匹在这里豢养。
“大人您就放心吧,小的已经挨家挨户去看了,您赐给各家的酒肉都吃光了,都夸您是个好官,还没干活呢就先给了犒赏……”牛二抹着大嘴,明显还在回味刚才的酒菜。
柳逸玄走上前来,将他的衣领清算了一番,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贤弟,你此番的任务是火烧草料场,切不成与金兵交兵,一旦放火胜利,敏捷撤到鲤鱼湾这边来,我在苇子林中间静候佳音!此役能不能胜利,就看贤弟的火烧的够不敷大,够不敷旺!”
“大人,您交代的事情我已包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