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翻开帘子出来,公然看到完颜雪儿手脚还被绑着,正在和她的小丫环们扳谈。柳逸玄特地在帐内留了两个兵士,细心盯着她们,不要让那些小丫环们给她解开绳索,柳逸玄不是怕完颜雪儿逃窜,而是怕她解开绳索以后一时想不开,再来个以死明志,那岂不就悲剧了?不管如何样,柳逸玄都不想让她死。
各位将军,据小弟所知,这位郡主是金国涿州郡王的小女儿,他另有个哥哥叫完颜洪,也在这磁州城里守着。只因那老郡王奉旨去了边关,留下他们兄妹二人扼守濮阳,现现在濮阳已失,郡主又被我们捉来,这完颜洪还不得急疯啊?大师能够假想一下,如果你是完颜洪,现在你该如何办?”
“那…那你说该如何办?”宋提辖问道。
“你们几个都出去用饭吧,临时这里就用不着你们了。”柳逸玄对值班的喽啰们说道。
宋提辖脾气直率,抢先说道:“我如果这完颜洪,我就带着本身的人马,到我们虎帐里厮杀一番,然后趁乱把那郡主救出去!”
等统统筹办伏贴,天气也略微黑了起来,军士们遵循叮咛,都去饱餐战饭,好为夜间储备体能。柳逸玄想到那位完颜郡主还被关在本身的营帐中,便又让人把晚餐筹办好,送到帐篷里。
“呵呵,宋提辖的设法挺好,若果然是如许的话,那我们可就都省了大费事了,现在我们最担忧的就是金兵恪守不出,他如果然敢出来劫营,我们就不消再去爬城墙攻城门了!唉,只可惜完颜洪没那么傻,再说那韩吉也不会同意他这么做。可见。出城劫营无异于自投坎阱!”
柳逸玄回到营帐,就看到十几个兵士在门外站着岗,柳逸玄向一个值班的小兵问道:“这郡主一下午没闹腾吧?”
“如果我是完颜洪的话,现在最需求做的就是向外界求援,但是他老爹身在边关,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要向磁州四周的州县求援,大师想想,这磁州周边那里的兵马最多,当然是邯郸了,现现在郭药师扼守邯郸,兵马七八万没有,五六万老是有的吧,若让他调来兵马援助磁州,那我们再去攻城,另有多少胜算?”柳逸玄不紧不慢地跟众位将领阐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