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看他连续喝了几杯,神采泛红,忙劝他别再喝了,这柳逸玄正喝的欢畅,那里听她的奉劝,又要和王子纯干杯。
灵儿听他大呼一声,内心倒吃了一惊,忙过来看他,见他满头冒汗,嘴里直冒酒气,忙又取来毛巾帮他擦汗,嘴里说道:“还喝呢,再喝就真成傻子了!”
柳逸玄回身一听是灵儿在说话,一时也明白,她必定又在妒忌,嘿嘿笑道:“本来美女…就在我前面,我说如何…会有美女的声音呢,嘿嘿…”
灵儿在中间见他早已神态不清,站起来还是东倒西歪,忙夺下他的酒杯,说道:“玄哥哥,别再喝了,你如果喝醉了,咱还如何归去啊,咱但是偷偷出来的,如果让姨夫晓得,必定又要打你!”
“玄哥哥,你胡说甚么啊,你如果再胡说,我可就不睬你了!”灵儿脸都红了,怎能听他说这些混话,忙要把手拿开,却不想被柳逸玄紧紧握着。
“你还真是傻了,连我都不熟谙了!”灵儿觉得他真是醉了,连本身也不熟谙了。
“你笑甚么啊,亏你还是个哥哥,倒让mm来照顾你!”
“是吗,我都说甚么了,我如何一点也不记得了?”柳逸玄真是一觉忘得干清干净。
灵儿见他听到美女就来这么大精力,岂能受得了。
等闲变却故交心,却道故交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发财吓得脸都变了色彩,颤颤的说道:“公主…一早上就走了,我看爷睡得正香…就…就没敢教您!”
书接上文。柳逸玄和灵儿偷偷跑到这孙羊店里,又约好王子纯和吴月娘,好好的放松了一把,他来到北宋这么多天,还是头一次这么轻松安闲,他放下心中的烦恼,和身边要好的朋友一醉方休,只可惜酒量有限,没喝几杯酒醉眼恍惚,神态不清。
王子纯见他满口胡言,晓得他已经醉了,忙唤升官过来,扶他回府安息。升官看到自家公子喝得酣醉,又怕老爷见怪,只得背着柳逸玄绕道后街,筹算从小门偷偷回府。王子纯有军务在身,只得和吴月娘仓促告别,返回虎帐。
真是:问人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许!毕竟生长如何,尽在后文!
“我不放开,我不能让你走!”柳逸玄喊道。
灵儿直点头,听不懂他在说甚么。
柳逸玄酒厥后了个真情告白,这本该是个严厉而令人严峻的事情,却不想这位北宋的公主听了半天也没明白,只是听到最后‘嫁人’这几句话,才搞清楚柳逸玄在说甚么。
升官把柳逸玄放在床上,本身忙在一边喘气。灵儿见周边也没甚么小厮服侍,忙对升官道:“升官,你去歇息一下吧,把发财叫来,让他打盆水来,给你们家公子洗洗脸!”
柳逸玄起来,赶紧伸了个懒腰,感受神清气爽,又让升官传来早餐,本身又饱餐一顿。
“你跟着哭甚么,我是见不到我的爸妈才哭的,你有甚么好哭的!”
“阿谁家暴狂,怕他干甚么!我才不怕他呢,他再打我,我就到法院告他去!”真是酒壮怂人胆。
坐在中间的灵儿这才信赖他之前说的都是真的,因为眼泪是不会哄人的,“玄哥哥这么悲伤,莫非他真是从另一个期间来的,那边另有本身的父母?”她仿佛信赖了柳逸玄的话。
“好了,我不哭,我是男人,不能随便哭的。”柳逸玄自我鼓励,忍住泪水,他感觉一个男人不能老在女人面前掉泪,不然今后还如何混下去。
酒过三巡,柳逸玄早已酩酊酣醉,嘴里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