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元年八月初四,宋军从濮阳解缆,直奔磁州城下。宗泽将兵马分为四路,把磁州城团团围住,主帅大营驻扎在城东五里以外。
袁孟奇道:“回驸马爷,人马皆已点齐,随时等待驸马爷调遣!”
柳逸玄回身对袁教头说道:“袁教头,劳烦你到校场点齐马步军各一千,到寨门口等待小弟。”又对王子纯说道:“贤弟,你去把我们前次在濮阳府衙抓住的那几个金国仆人给带过来。”
“勇”字营兵马提辖宋震出列言道:“老将军不必过分担忧,固然韩吉的叛军熟谙我军的战法,但这伙叛军皆是些贪恐怕死之辈,只要我军由四门轮番攻打,这磁州迟早会被拿下!”
柳逸玄听了宋提辖的话,固然感觉他说的并没错,但是要让宋军将士硬碰硬地搏命一搏,也并非上策,因而说道:“宋提辖所言固然在理,但让弟兄们顶着滚木礌石去攀爬城墙,也并非是上策。”
柳逸玄沐猴而冠,见世人笑他,本身也跟着嘿嘿起来,害臊的说道:“这些都是圣上犒赏的东西,不穿上吧怪可惜的,穿上了吧,平白无端添了十几斤重量,也挺难受滴!呵呵。”
这日凌晨,柳逸玄伙同“勇”字营的大小将领,早早来到大帐,要与宗泽商讨围攻濮阳的诸多军务。因为前次酒宴之上的冲突,此次围攻磁州,宗泽特将禁军与处所上兵马分开驻扎,汝南节度使马梦龙驻扎在南门,相州刘浩守住西门,呼延庆带着“义”字营的人马驻守在北门,而宗泽亲身带领“勇”字营的禁军围住东门。
约摸过了一个时候,袁教头早已点齐军马在大寨门口等待,王子纯也把那几名郡王府的奴婢带了过来。世人筹办结束,只等柳逸玄命令出营。
柳逸玄回了本身住的营帐一趟,把钦宗天子犒赏的那一身行头换上,骑着座下的那匹青鬃宝马,从后寨里仓促往校场赶来。世人远了望去,见他一身戎装,焕然一新,公然器宇不凡。只见这柳逸玄:
柳逸玄一听这话,也不甘心,便说道:“行不可也得试过才晓得,不试如何晓得不可呢?再说了,即便说降不成。我另有第二套计划!”
柳逸玄嘿嘿笑道:“多谢老将军成全,就请老将军把这调兵的令箭交给长辈吧!”
“好啦好啦,马屁就不要拍了,这‘勇’字营里,也就是你!如果换了别人,说这些恭维阿谀的话,老夫早打他三十军棍了!”
头戴一顶铺霜曜日盔,身披一幅梅花榆叶甲;盔上一缕红缨顶风乱舞,甲上片片金鳞暗放寒光;腰间系一条金兽面束带,身后披一件红罗皂锦袍;马踏烟尘,四方赞叹,一枪在手,八面威风!
世人听他这么说,也都纷繁笑他,因为这些将军们都晓得柳逸玄的脾气,他不会因为这类小事跟别人计算,平时没事的时候,他还跟军士们开个打趣、闹个笑话之类的,世人也都风俗了他的风格。
柳逸玄又问王子纯:“贤弟,俘虏可曾带过来?”
柳逸玄拍马行至人前,世人皆暗自奖饰,公然相门以后,不比凡夫俗子。王子纯也在一旁赞道:“柳大哥,你这一身行头,真是光彩耀人呐!若不细心去看,还真觉得是新郎官上门呢!”说得大师哈哈大笑。
“那不就结了!”宋提辖一听他并无致胜的良策,说那些废话有甚么用。
众将军跟着柳逸玄出了大帐,宋提辖拉住柳逸玄问道:“驸马爷,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