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干系嘛…倒是没有多少干系,只是对他的名声略有耳闻,以是特来拜访一下。”
(本书已靠近序幕,三鹤感激读者朋友们的辛苦伴随,新的一年行未到临,三鹤祝大师新年欢愉,感谢大师。)(未完待续)
古寺风清云袅袅,寒山夜冷月融融!
站在中间的广元和尚也走上前来劝道:“柳公子不必过分谦善,我们监寺师叔夙来爱好文人雅客,本日这般相求,柳公子若一味推委,倒显得不近情面了不是?柳公子是相门以后,又是太学里的门生,为我们寺院题诗一首,也绝非甚么难事,我看,公子就不必推让了!”
“教员父所言有理,鄙人也正有此意,那就有劳师父们给我主仆二人清算一间配房吧!”
老衲人又问道:“那我这鹿门寺的月色如何啊?”
那智空和尚顺着窗户往下瞧看,认得说话的那人,便笑道:“本来是张画师返来了,快请到楼上一聚,恰好,有位客人已等待你多时了!”恰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毕竟这张择端是何模样,又是多么脾气,且待后文。
“不不不,精通说不上。我只是喜好罢了,我朝书画名家出了很多,而这位张画师又是个画风奇特的人,他在都城翰林院当差之时,曾有一幅画献给了太上皇。而鄙人也曾有幸目睹了那幅画,本日前来寻访,就是想向这张画师探听一下那幅画的有关信息。”又言道:“只是张画师现在不在寺中,我也是无处寻他,以是就在贵寺里瞎转悠了一番,多有叨扰之处。还请师父包涵。”
一入庙门万事空,愿脱凡尘上九重。
“那里是甚么雅室,只是一间破屋陋室罢了!贫僧未入佛门之前,也是个读书入仕之人,入了佛门以后,虽说是四大皆空,但唯独忘不了这笔墨书画,常日里也爱好交友文人骚人,就拿那位张画师来讲吧,他本是个宦海得志之人,四周流落流落至此,也在本寺住了好些光阴了,贫僧恰是念他是个读书习画之人,才免了他的吃穿用度,常日里我也多次与他谈经论道,只是他脾气古怪,一时分歧又会与别人争论,以是便……呵呵,不说了。”
那老衲人一见柳逸玄如此怜惜笔墨,便改口道:“既然柳公子不肯留下墨宝,那贫僧也就不再难堪了。”又问道:“柳公子,你感觉这鹿门山风景如何啊?”
柳逸玄一听他不再索要笔墨,立马深呼了一口气,又见他来问山色如何,仓猝回道:“好!真是好!鹿门山清山秀水,的确是人间圣境!”
那智空长老与几位略通笔墨的和尚听完此诗,不由暗自低声吟诵,也感觉此诗清爽脱俗,不似平常风格,特别是后两句对仗工致,道出了面前所见之景。
柳逸玄本为寻访张择端而来,谁知又遇见了这位寺里的监寺,这老衲人辞吐举止皆是儒者之气,倒让柳逸玄一时感觉不大适应。闲谈了几句,柳逸玄问道:“智空师父,鄙人此番前来是为拜访那张老相公的,您可知他去了那里,几时能返来?”
“啊?这个…这个是真不可!”柳逸玄一听对方是来要墨宝的,立马畏缩起来,本身那两把刷子本身最清楚,底子不敢拿出来见人。“实不相瞒,鄙人连个进士都没考中,实在没有甚么真才实学,墨宝甚么的,就免了吧,不可不可,拿不脱手!”
那小厮升官在中间见这老衲人待人殷勤,何况晚餐又是特地筹办的上好斋饭,便出来对柳逸玄说道:“公子,你就别再推委了,人家师父好吃好喝的接待我们半天,您就随便给他们写几个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