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听了大喜,仓猝让小厮发财骑马往城外迎候,发财拍马出城,只迎了一里摆布便与柳逸玄赶上了。发财见少爷返来了,仓猝上马施礼,柳逸玄见是自家小厮。便问道:“发财,我父亲现在那边?”
那范夫人在一旁见他爷俩群情朝政,赶紧过来讲道:“好了老爷,这里又不是朝堂,就别再说你那些烦心的事了,玄儿才刚返来,哪故意机听你的那些破事!”又对柳逸玄说道:“快来,孩子,饭菜都筹办好了,从速来用饭吧,娘另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说着就把儿子拉了过来。
柳逸玄道:“本将军是奉了圣上旨意押送朝廷钦犯回京,这些兵士也都是禁军将士。为何不让入城啊?把你们的守备叫来,我要跟他说话。”
这阙《苏幕遮》是北宋范文正公所作,写的恰是这暮秋萧瑟之景。柳逸玄与王子纯自从离了磁州,行了两日便到了黄河渡口,二人并不敢多做逗留,命驻守渡口的宋武备好船只连夜过了河去,比落第三天的午后时分,便到了汴都城外。
柳逸玄道:“恰是鄙人!敢问中间是?”
正在争论之间,却见一名传旨的寺人从城中骑快马奔来,那寺人来到世人面前,宣道:“上谕:柳逸玄奉旨回京,守城将士不得禁止。接旨以后,柳逸玄马上入城,将钦犯郭药师交与刑部大牢看押,随行的五百军士临时安排在‘勤’字营待命。”又宣道:“靖武都尉柳逸玄屡立军功,智擒郭药师回朝,明日早朝随柳相国到宣德殿面圣。钦此。”
柳逸玄和王子纯押着郭药师往大内东街的刑部衙门交人,刑部官员得了天子的唆使,命人翻开囚车,把郭药师押进刑部大牢,统统顺利交割结束,王子纯对柳逸玄说道:“哥哥,你先回府去吧,别让伯母在家为你焦急,我带着这些弟兄往‘勤’字营报导!”
这王子纯笑着承诺了一声,便带了人马往城防营的驻地去了,柳逸玄见诸事安妥,便快马往相国府赶去。绕过两条街便到了相国府,门口的仆人见少爷返来了,纷繁过来迎候。柳逸玄问道:“老爷可在府中?”
第一章 秋色连波
晓得柳逸玄本日回城,柳安国早已安排了家人在城外等待,府里的刘管家带着几个仆人正与守城的官兵们喝酒闲谈,便听到城上的尖兵来报,说东边来了一对人马,像是出征返来的禁军将士。
柳逸玄道:“父亲的企图,孩儿已然明白,只是当今圣上的态度为何变得这么快?六月份的时候,他启用了宗泽老将军,让他带兵渡河,决计要光复河北的地盘,但是我们只夺回了三座城池,他如何又下旨把汝南的马梦龙和相州的刘浩给调返来了,还不让我们主动与金兵比武,这又是为何啊?”
柳安国看完了手札,又对柳逸玄说道:“玄儿,此次宗泽将军北上,收回了河北三镇,圣上大为欣喜,只是朝中的乞降派死力鼓动圣上向金人乞降,圣上一时难以定夺,才传旨让出征的各路兵马与金人停战,为父见边关战事不明朗,你与公主的婚期又一每天邻近,这才奏了然皇上,把你调回都城的。”
仆人道:“老爷刚从宫里返来,现在和夫人正在后院等你呢!”
“噢。那好吧,既然是到了家,那就进城吧。”说罢带着步队往城门口行进。
柳逸玄晓得母亲是为本身担忧,只得好言劝道:“娘,是孩儿不好,让您担忧了,不过你看看,我现在不好好的吗,没缺胳膊没少腿,还被皇上封了个五品的都尉,以是您就别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