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人如何这么鸡贼啊,千年前都晓得操纵鬼来打墙了。”程然诺愈发感觉有些惊骇。
“那,那这,这鞋子我还如何穿?”程然诺瞅着箭矢内部奇妙的构造,无措的将手搭在危钰的胳膊上,不知如何是好地问道。
“夏季嘛,必定……”程然诺话音未落,危钰却低垂下头,将额悄悄搁置在她的额前,他不由蹙眉道:“不可,你发热了,烫的很。”
他的手很大很暖和,固然石阶上灰尘各处,但程然诺仍然能嗅到他身上那股熟谙的甘苦芳冽之气。
程然诺不解地看向危钰,却见他煞有介事地拿过鞋子,谨慎翼翼地指给程然诺瞧,“你看,这箭矢有浅浅的凹槽,这内里应当是剧毒,如果没错的话,这箭也是浸过毒液的。”
“没事,我穿的有袜子。”危钰打好结,昂头浅笑着看向程然诺,那一瞬暖和的眼神如温暖的阳光般,几近将她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