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婶在楼上,”邓仲伯抬眼,沉沉目光掠过二楼。
悲剧帷幕终究落下,潘颂霞是生是死,全凭造化。
“下午六点半。”邓仲伯稍稍一顿,“小婶明天在病院待了一天,将近八点才返来。”
“周梓苑死了,邓仲明也死了,下一个是谁?”骚动混乱间,有个声音果断清楚,来自郁南。
临时非论这两人死很多么古怪古怪,这件事,不会就此结束。
刑警队到时,客堂里,除了三三两两邓家人,就只剩下保母。
脑筋浑沌间,保母的尖叫声高耸响起,“太太、太太你如何了……醒醒啊!”
别墅四周都有监控,邓仲伯随后同刑警队一起看了监控,肯定明天没有客人上门,更加没有外人呈现在别墅里。
邓父久病出院,邓仲明身负命案,邓氏企业又惹上诉讼官司,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到这时候,哪有义气可讲。
半湾豪宅,可谓贺宁传统豪宅标杆,被公以为贺宁市独一“卖一间少一间”的豪宅,悠长以来,浩繁巨富商贾趋之若鹜。
“仲明的死对她打击太大,小婶内心难过,”邓仲伯旁观一群人忙繁忙碌,态度平静,看不出一丝担忧,仿佛料定潘颂霞不会有生命伤害。
阮夏扭头一看,二楼主卧房门已被撞开,空空药瓶滚落在地上显眼位置,瓶身卷着一条菲拉格慕丝巾,仿佛是两年前的格式,任人踩踏。
看完监控,阮夏眉间褶皱愈深,冲顾靖扬比了个口型,“如何会没有外人呈现?”
客堂沙发正中坐着的中年男人,是邓仲明堂兄邓仲伯,邓家排行老迈。
变故丛生,几近统统人都环绕着潘颂霞,此时独独一人,沉着旁观。
陆凯被害一案本相明白以后,周梓苑死了,现在邓仲明也死了。
“邓先生,你最后一次见邓仲明,是几点?”顾靖扬问,视野顺着邓仲伯的,扫过楼上。
“六点半到八点之间,有没有客人来过?”顾靖扬持续发问。
先是周梓苑,再是邓仲明,最后是叶信辉。
“没有,”邓仲伯点头,红色衬衫立领蹭过脖颈,让他转头的行动看起来有些生硬。
别墅现在就剩下邓仲伯一家、潘颂霞、邓仲明,另有几名保母,并且大家都有不在场证明。
“灭口。”降落男声响起,略微沙哑,顾靖扬看了看其他三人,持续说,“周梓苑晓得陆凯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