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孙舞空的脸上有两行清澈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下来:“你对俺真好,好和顺哦,之前没有人对俺如许好过……要吃东西得本身去山上摘果子,要穿衣服得本身去找,要剪头发也只能拿把刀乱割两下……不晓得为甚么,统统人见到俺就喊打喊杀的,天庭拿‘弼马瘟’的官职来乱来俺,露馅以后又派天兵天将来杀俺,巨灵神拿锤子打俺、二狼神放狗咬俺、哪吒用风火轮砸俺、太上老君拿三味真火烧俺……俺好不轻易打败他们,如来佛祖又拿五指山来压俺,还压了整整500年……俺究竟做错了甚么?俺究竟伤害了谁?”
这类女人超等轻易乱来,唐森对她的害怕之心尽去,反而升起了从她身上探听一些谍报的心机,招了招手道:“跟我来吧,我有体例帮你把头发弄标致。”
如许的乱来当然还不敷,要打断一个女人的思惟,最好的体例莫过于批评她的表面,唐森毫不踌躇地转移话题道:“话说返来,你的头发好长哦,真是太标致了,如何留出这么都雅的长发的?”
孙舞空公然被骗了,甚么“结婚人”一类的玩意儿当即抛诸脑后,女人在提到本身的面貌时,都会超品级的正视,她回过甚来,看了一眼在脑后张牙舞爪飘飞如龙的长发,轻叹道:“唉,500年没有剪头发,竟然长成如许了,的确就像黑山老妖的树藤,俺老孙得从速找个剃头匠,把这头长发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