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觉小眼睛射出两道寒光,皮笑肉不笑:“你当然不是贺远的门徒,你是他的儿子啊,父子之情更胜师徒。”
班老太得理不饶人,那里肯依,龙头拐一指,一串美好的音符从她的樱桃老嘴中溢出来:“安逸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用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奉来宾,是谓妇功。”
崔小眠哈着腰,恭恭敬敬,意味性地扭扭屁屁,就当作摇尾巴吧,汪~~
崔小眠松了口气,就是禁足和抄经啊,小美人不要怕,禁足我陪你谈天,抄经我帮你研墨。
既然穿越了,为何不直接穿到汉朝,凭她崔小眠的聪明,必然能禁止班奶奶写这劳什子的《女诫》涂毒后代。
“阿弥陀佛,妙能诚恳,统统为你揽上身,贫僧却晓得,这些都是因你而起,对你,不罚不成。”
整整两世,她从没有一次性写这么多字,她冲动地用力砸墙踹墙,现在能表达欢乐之情也只能对墙宣泄了。
“大师,那些书和那些肉,全都是我的,和妙能师兄无关。”
志觉精通医术,对这类发热感冒的小病更是手到擒来,一副汤药喝下去,崔小眠却不见好。志觉不明觉历,又是一副汤药喝下,崔小眠不但没有退烧,反而更加严峻。
那两本小册子便是贺三藏加在崔小眠头顶的紧箍咒,一曰《女诫》,一曰《弟子规》。
但是她哭得太久,嗓子和嘴都有些麻痹,竟然被妙能抢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