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传闻贺大掌柜的馆子要开业了,奴家特地送坛酒来扫兴的。”
贺远三天没去小桃花的酒馆,小桃花站着心慌坐着心跳,客人懒得号召,连酒也没故意机酿了,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很快她就不再乱蹬了,因为她被挂在房梁上了。
崔小眠面不改色心不跳,有啥啊,从五岁开端,每隔几天就被当吊灯挂上一次,她早就风俗了。
“桃花姑姑常来呀,桃花姑姑明天就来啊,必然要来啊。”
“师父,我不要师娘了。”
“忍着。”
直到信心百倍、满血重生的小桃花消逝在大门口,崔小眠才转过身,但是已经晚了,她的小脖子又被人捏住了,身子悬空,四腿乱蹬。
崔小眠眨巴着大眼睛,很当真很当真的问道:“那馆子里赚得钱让谁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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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崔小眠对着镜子练了两个时候,总算找到诀窍了,别看说话透着风,另有点儿吐字不清,但是却更萌了。
还是让桃花楼那些狐媚子勾去了魂儿?
贺远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小秃顶:“当然是师娘管钱啊,我赚的钱是你师娘的,馆子赚的钱也是你师娘的,今后你买根糖葫芦也要问师娘要钱。”
崔小眠眉开眼笑,闲逛着小秃顶,眼睛眯成一条缝儿。
因而崔小眠转过甚对着院子内里大喊一声:“师父,又有标致姑姑来找你啦!”
噗,崔小眠差点笑出来,全部桃花城谁不晓得你打几年前就是年方二八啊。崔小眠当然也熟谙小桃花,但是她就是装着不熟谙,谁让你每次都叫小眠眠,很恶心好不好!
“师父,我要便便。”
“咦,小掌柜这是练得甚么功?”
嫌本身不好?
碎成渣渣的谨慎脏顿时复原了一半,含情脉脉的瞟一眼贺远,见他更盯着小秃顶手里的酒呢,那眼神就像是看着花女人。
贺大掌柜的言外之意就是:你来我家干吗?
小桃花风摆杨柳走出去,看到贺远立马就扑了上来,在贺远面前一步之遥刹住了车,因为她看到贺远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她。
大牛和小丫站在房梁上面,满脸都是崇拜啊。
算了,看在还要操纵你的美色的份儿,我就哄哄你吧。
她只用这个语气和贺远说了一次话,贺远便严峻地捂紧荷包,仿佛怕她骗钱似的,靠!
贺远这几天可没有闲着,他正和大牛一起盘炉灶干活儿呢。
“奴家......奴家是给贺公子送酒来的。”
“不要不可。”
“师父,我改了,我再也稳定说话了。”
“小眠眠,别叫人家姑姑啊,人家年方二八,你不熟谙桃花姐姐啦,前次姐姐还请你吃桃花酥来着。”
贺远也笑了,笑得像只老狐狸:“好啊,那我干脆把她娶进门,咱家馆子就能省下一大笔酒水钱,趁着你还小,恰好找个师娘管着你。”
小秃顶对着小桃花上高低下打量一番,冲她甜甜一笑,暴露少了两颗门牙的豁豁嘴,奶声奶气地说道:“姑姑,你找谁啊?”
嫌自家酒不好?
“成交。”
所谓一起干活,就是大牛哼哧哼哧干活儿,贺远喝着茶水逗着八哥,在一旁监督。
崔小眠在房梁上一挂就是两个时候,两个时候后贺远来了,手里还拿着只大烧鸡,他往房梁下一坐,二郎腿翘起来,一边吃鸡一边喝酒,小桃花送来的桃花酒。
酒香混着鸡肉的香味一起传过来,崔小眠深深地吸一口,咂咂小嘴儿:“这鸡做得不好,比我的技术差远了。”
“你不是酒馆的老板娘?我没欠你酒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