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想来远嫁只是遁辞,这位苏家长姐早已杳无消息,就连父母兄弟也不知她的下落,难怪柳捕头和柳夫人看到神似的贺远便盯着傻看,想来他们也是想借贺远找寻长姐的芳踪。
“小孩子不要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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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也太巧了吧,妙能竟也是姓苏的!
“是我不谨慎撞的啦。”
妙能仿佛有些惊奇,但却还是有问必答,十几岁的少年和尚已有谦谦君子之风。
妙能的声音也和他的人一样,如同亭亭白莲,清雅却不高冷,谦恭温文。
崔小眠还没能细细阐发,便被贺远拎起脖子,大踏步地走出回廊。
“咦,妙能徒弟是五柳镇的啊,话说多年前五柳镇出过一名姓苏的绝代才子,您可晓得?”
崔小眠放下心来,如果没有了贺远这张耐久饭票,就算有家小小的私房菜馆,一个小孩儿想要独立重生也是很悲惨的,崔小眠可不想做个悲惨的小孩儿。
妙能的面庞精美绝伦,提及来和贺远另有几分类似呢,特别是那双略显颀长的眼睛,只是佛子身上那纯洁的气质是贺远这小贼修都修不来的。
“那就对了,柳夫人是你二姐,你另有一名长姐对吧,那位长姐现在何方?”
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让和尚给你施针,是为了做买卖?这对身材不好吧?”
崔小眠只能在内心对妙能道别:小美人,有缘再见,么么哒。
妙能初入佛门,对俗世亲情并未决计割舍,听了崔小眠的话,他面露浅笑:“小施主所言极是,小僧自幼便常听二姐提及长姐,同小施主听到的普通无二呢。”
蓝蓝的天空缺云飘,和暖的轻风花儿香,骑在马背上,她像平常一样抱紧了贺远的腰,这才想起针灸的事。
人家都知无不言了,崔小眠当然也就实话实说:“我家在桃花城是开食肆的,柳捕头一家常来用饭,柳婶婶常有提及家中阿姐,她说那位阿姐爱吃斋菜,性子驯良,还是位绝代才子呢。”
妙能是五柳镇人氏,话说柳夫人和她那位绝代才子的阿姐也是五柳镇人氏,看不出那鱼龙稠浊的三不管之地,竟是人杰地灵。
“话说我好久都没有出去了,此次我要同你一起去。”自向来到桃花城,贺远也没做过几次案子,更没让崔小眠跟着出去。
究竟证明,崔小眠的目光无误,妙能公然知无不尽,只是他的话太让人震惊啦!
妙能含笑点头:“自是识的,那便是小僧远亲家姐。”
“不可,已经打算安妥,多加一人反而添乱。”贺远说的绝决,崔小眠想耍赖都不可。
崔小眠模糊记得,之前行走江湖时,贺远曾经提及过甚么封穴闭穴的。
崔小眠摸摸头上的两个肿包,话说这两个包她从昨晚顶到现在,妙能是第一个问候的呢。
“那妙能徒弟可熟谙桃花城柳捕头的夫人?”
既然有了柳夫人这个光滑剂,崔小眠和妙能一下子便熟络起来,或许是久在寺庙过于清寂,或许是小秃顶笑起来过分甜美,妙能心中原有的一丝矜持也已放下,在崔小眠的指导下娓娓道来。
五柳镇苏秀才本有两女,长女纤纤,次女绣绣,绣绣嫁给桃花城的柳捕头,成为受人尊敬的官太太,但长女纤纤倒是下落不明,很多年畴昔了,就连父母双亲也从不提起,妙能比外甥女柳如月还要小上几岁,更是从未见过这位长姐,也只是听二姐提及过罢了。
“小僧确是有两位家姐,柳夫人是小僧二姐,然长姐比小僧年长二十余年,早已远嫁他方,小僧也未见过,乃至家中父母也鲜有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