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瑶欢乐道:“那就照我的模样捏一个。”
福满楼的点心的确是扬州城里最正宗也是最贵的,瑾蓉就很喜好吃,时不时的让人去买,还到她面前夸耀,而她还是十岁那年外祖父送她回扬州带她去吃过一回。
赫连景对捏面人不感兴趣,说不定大尧尧会让面人徒弟照着他的模样捏,便说:“那你待会儿过来找我。”
点心很快端上来,赫连景镇静的搓手,拿起筷子就先夹了一个三丁包细细咀嚼起来,面上透暴露非常满足的神情。
赫连景正要朝叶佳瑶那边走去,一个高大的身影象一堵墙似得拦在了他面前。
叶佳瑶发笑:“统共三个三丁包,四只千层油糕,六个翡翠烧卖,搁平时还不敷你塞牙缝,少跟我客气了,我是肚子不饿,不太想吃。”
叶佳瑶怜悯地看他,不幸的小景景,过了几天苦日子,对美食的要求直线降落,就这东西,搁之前,他恐怕会嫌弃的抛弃喂狗。
扬州,一座如诗如画的古城,有娟秀的瘦西湖,有宏伟的大运河,有历代盐商精彩的私家天井,这些天井在当代都是闻名的旅游景点,买票能够出来观光,不过,这会儿可都是有主的,没法出来旅游。
“一个铜子一个圈,爱套甚么套甚么,套中就归你啦,来来,套圈啦……”摆摊的大叔呼喊道。
只可惜当时他不懂,她把他当作她多舛又无法的人生的救赎,而他只因对她有所思疑,碍于本身崇高的身份,一再将她孤负。最后,她芳踪已渺,只留下遗憾与惭愧,像两座大山压的他喘不过气,像一根针扎在内心,拔不出来,常常念及便是锋利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