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这猪脑筋,当时如何没想过来,她这肚子里的孩子哪来的?”
“老奴安排安妥了,由禁军扼守着全部瑶光殿核心,慕容侍卫正守在门口。”
“既然赵总管是此事的关头证人,以慕容凝霜的脾气,如何会等闲放过他?”
“老奴明白!定当守口如瓶!”
曾公公从速递下水来,周公公喝了一口稍好了点,又持续说道:
慕容凝烟轻声道:“周公公,您先喝口水,慢点说别冲动!”
“是啊,朕还觉得阿谁慕容凝霜改过改过了。竟然还真是江山易改,赋性难移。”
“这下便惹怒了先皇,将慕容朱紫削去封号,贬到浣衣局当差,谁知就在先皇病重之时,俄然传出她有身的动静。”
“陛下听老奴细说,当苏贵妃有孕后皇上格外珍惜,每次只去看看,但不再那边过夜。那阵子老奴见先皇身子好了很多,有天就问先皇早晨想去哪个嫔妃那边?先皇因上了年事身子怕冷,就想起了身子丰盈的慕容朱紫,而那一晚先皇并没有临幸慕容朱紫,而只是喝了些酒便睡了。”
“老奴遵旨!”曾公公说完就走了出去。
“此事说来话长,这也怪老奴心过分仁慈,见宁王母子这几年来倒也安份,心想如若只求在这个世上活个承平,也不防将究竟坦白起来,留他们一条活路。谁知他们竟然真是另有诡计,还觊觎着皇位,竟然还敢来威胁老奴,那就休怪老奴不能藏污纳垢。”周公公说着说着竟偶然中进步了音量,因为活力而冲动的脸涨得通红,还咳了起来。
“赵总管放轻松些,朕只是体味一些当年慕容凝霜在浣衣局的事。”
“没事,你持续讲。”
“赵总管不碍事的,您别担忧,尽管把晓得的事说清楚就好,别错过任何细节。”
“赵总管,详细说说在她例假以后所产生的统统,包含见过甚么人,有甚么变态行动?”
“那是去浣衣局多久的事?”皇上微蹙眉头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