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皇城之前,迟骏确切说过近似的话。云舒焦急见到迟骏,号令身后侍卫把武德太后放了,便急仓促赶往冷宫前面的地窖去了。
云舒气冲冲一顿数落。惹来的是武德太后连续串苦哀哀的惨笑:“他迟家父子,危及我江山社稷,莫非不该死吗?那老贼迟沐龙,在朝中一手遮天。仗着先皇托孤,他竟然不把我这个太后放到眼里,哀家为何不能杀他。那迟骏小儿,不就仗着和你一起长大,在宫中是你的伴读吗?他凭甚么能摆布你?现在他既然能用如此轻贱手腕利诱于你,哀家天然要将他除之,不然,你堂堂一国之君,岂不成了天下人眼中的大笑话。”
武德太后被绑在一根铁柱上。云舒手里拿着鞭子,狠声望胁着。
“元容,你个小崽子,你个没知己的小东西。哀野生你十几年不轻易,为你守着江山更不轻易。你现在长大了,翅膀也硬了。竟要把哀家关进忏悔司,你谨慎遭天谴,就算哀家要了那迟骏的命,也是为了你好。不管是朝廷群臣,还是街边百姓,都不会说哀家有错的。”
云舒见状,又扬声下了一道号令。保护们便不敢怠慢,颤巍巍的朝着武德太后走去。
“我喜男宠,是因为他对我好,有恩与我。我想杀你,是因为你过分暴虐,像你这类杀人不眨眼的人。怎配做一国母后。就算别人是主子,就算她身份卑贱,你也不能视性命如草芥。哪怕是阿猫阿狗都有它保存的权力,凭甚么一点错误你就要杀了他们。你有甚么资格剥夺他们的生命,就算地府阎王,他都要按律法办事,你又有何资格让他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