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是皇家的女子,现在又远嫁辽东,凡事还需三思而为,偶然候得饶人处且饶人才是悠长之计。”
奕真听了,脸上没有任何神采,只是仍然淡淡的说着:“自古长幼有序,这些事情就交给长辈去管束,也没需求轮到你来插手,现在你才过门就吵架妾室,传出去人家都要说你善妒呢,那就是给皇家丢脸了。”
“我当初以真为名,便是要参悟六合万物的真谛,是但愿顺天意,而非逆天意。这些年来,父皇做了些甚么,这大汉江山倾颓到了甚么境地,不是简朴几句话便能说完的,我云游四海,遍访各地贤才,才晓得,我们刘家的天下已经要走到绝顶了……”
奕真叹了口气:“辩儿皇弟的面向无福,恐怕确切分歧适当天子……只是,我更分歧适。”
奕真没有答复她,只是看着窗外:“只是不幸了中原的百姓,要受尽战乱的毒害了……谁来坐天下我并不体贴,只要能让天下百姓安宁,哪怕不是我们刘家的人,我也不在乎。只是张角这小我分歧适当天子罢了。”
董筱幽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整了整衣裙,朝他福了福,便垂着头,低眉扎眼的站在一边。
阿谁男人笑着看了看董筱幽,然后朝着公主戏谑道:“我这才来,就看到皇妹在欺负人啊?”
“是是是,我是还小。但是我是锱铢必报的,她要待我好,我便毫不虐待她,她若要想算计我,我就让她死的很丢脸!”
天下之大,竟然没有人能救她?董筱幽有些认命了。
奕真淡淡一笑:“嗯,两年前曾经见过一面,据为兄所知,徐家四女人才貌双全,又是温婉文静的女子,皇妹如何要奖惩她?”
“你就是从小这本性子……都怪为兄把你惯坏了,为兄现在但是为你此后的名声着想。为兄可不喜好人家说你是妒妇呢。”
奕真矢口否定:“并非如此,只是那孩子年纪还小,也并非奸猾之人,你性朴素重,碰到她那样文静却又不喜挑衅是非的妾室,是你的福分,你善待了她,便即是善待你本身。”
“好好好……为兄便少说两句,时候差未几,为兄也该辞职了。”说着,他便要往园外走。
“但是……皇兄,那你便甘心放弃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