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宋淡淡一笑,“乌孙人在伊丽河谷放牧是我同意的,乌孙部是安西都护府统领的大唐臣民,向安西都护府交税,它们和沙陀人不是一回事。”
骨力结达干实在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么年青,看起来也就三十岁摆布,身材很高大,边幅威武不凡。
杨袭当代表郭宋出城驱逐回纥使者到来,骨力结达干年约四十岁摆布,身材中等,但长得很强健,他是回纥金山南部的大酋长,同时也是回纥的梅录大将,在回纥西线的职位仅次于颉干迦斯。
杨袭古摇点头,“谈不上仇恨,但也没有好感,回纥人从北庭撤兵,我是但愿不要和他们打交道了。”
杨袭古伴随郭宋走上了轮台县城墙,杨袭古一指远方模糊可见的军城笑道:“那是张堡守捉,一向向西有七座守捉军城,都设立了烽燧,一旦葛逻禄人或者回纥人从西面杀来,烽燧就会扑灭,轮台县就会成为金满县最后的樊篱。”
骨力结达干颀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他们的谍报不全啊!这位河西节度使竟然就是被思结人称为天狼将的丰州郭将军。
客岁整整一年,金满县的军民都在参与重修轮台县,郭宋雄师到来,轮台县也恰好重修完成。
这个题目有点难堪,骨力结达干不想多谈,他摆摆手道:“我们说正题吧!我此次出使庭州,是奉金山叶护之令来和唐军联络,但愿我们两军能共同对抗葛逻禄人,葛逻禄是我们共同的仇敌。”
骨力结达干傲慢一笑,“唐军能够插手我们,接管金山叶护的批示!”
在唐军到达金满县三天后,回纥使者准期而至,使者并不是回纥长命天亲可汗派来,而是回纥金山叶护颉干迦斯派来,叫做骨力结达干。
“我此人一贯务实,如果回纥想签订一个书面和谈,我也不反对。”
“使君对葛逻禄人体味多少?”骨力结达干反问道。
“杨将军,你们这位郭节度使很有魄力啊!竟然要和葛逻禄人较量,我们叶护非常佩服,传闻他是郭老令公的孙子?”
“大使可否先容一下葛逻禄的实在环境?”
“何故见得唐军不是他们敌手?”郭宋嘲笑道。
“杨公仇恨回纥人?”郭宋又进一步问道。
“因为你们兵力不敷,现在北庭的唐军最多也就三万人,如果没有回纥的支撑,你们毫不是葛逻禄的敌手。”
目前北庭的节度使已经过郭宋兼任,杨袭古改任长史,下设三个兵马使,轮台、伊吾和高昌,此中轮台兵马使由杨袭古的亲信李蛟出任。
郭宋也微微一笑,回礼道:“愿长生天保佑骨力将军!”
骨力结达干当然晓得丰州的郭将军,他们现在的牧场就是当年薛延陀人的地盘,只不过他们把厥后继任丰州经略使的郭曜和郭宋搞混了,一向觉得大败薛延陀的郭将军是郭子仪之子郭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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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纥使者这么快达到,郭宋便认识到,回纥在河西还是有眼线,存眷着河西的一举一动,张掖并没有回纥人存在,他们的眼线极能够是粟特人。
仲春中下旬,两万雄师到达了金满县,目前北庭和安西,河西节度府一共派驻了一万五千军队,加上他们本身的一点点残军,共有两万雄师驻守北庭和安西。
杨袭古深思半晌道:“如果是对于葛逻禄,这类合作倒是可行的,我们对回纥没有威胁,但葛逻禄倒是回纥的亲信大患,葛逻禄向东扩大,当然对我们构成威胁,但实际上它们是直接侵害了回纥的切身好处,不过坦白地说,我并不信赖回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