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宋在越州呆了两天,听完刺史和长史的述职后,第三天一早便骑马前去杭州。
郭薇薇有点头大,她考虑题目一贯比较简朴,竟然这么严峻的事情让她去劝说。
郭薇薇赶紧探头出去,瞥见远处的润州城,她欢乐道:“三娘,终究到了。”
世人面面相觑,独孤明仁问道:“叨教相国,甚么新稻种?”
王叔文也并不集合播种,而是分离到分歧的环境中,如许更能发明水稻的适应性。
在第三艘大船上,敏秋坐在窗前望着岸边的风景,坐在她劈面的郭薇薇忍不住问道:“三娘,你说我该如何劝说爹爹,这类事情爹爹会听我的吗?”
此时,相国潘辽一行也乘船即将到达润州,跟从潘辽一起来江南的,另有太常卿韩洄,韩洄是韩滉之弟,也是资格极老的大臣,不亚于其兄长韩滉。
敏秋笑眯眯道:“你是他姐姐,他就算超越你,也是教得好,你替他根本打得好。”
“到润州了!”内里传来船夫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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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许说行吗?”郭薇薇瞪大了眼睛。
“薇薇,今后多教一下锦瑞绘画,他很崇拜你的!”
“这倒也是,根本不好,将来不管如何学,都成不了大师。”
杜嗣业叹了口气道:“潘相国说得完整精确,可惜润州客岁没有派人去买稻种,错过了第一批试种,客岁只要越州、杭州、姑苏、常州和宣州五个州派人去泉州买了稻种,我筹算本年秋收后就派人去泉州买稻种。”
敏秋已经模糊猜到了大姐让薇薇来劝说夫君的深意,夫君身上有一个很大的奥妙,这个奥妙是很多年前她清算书房时发明的,一个年代长远的盒子,盒子里是几块分裂的石板,把它们拼在一起,上面是一幅少女的图象,眉眼长得和薇薇有几分相像,中间写着‘爱女薇薇’四个字,略像夫君的笔迹,但笔法稚嫩,一看就是少年人所写。
薛涛本身去不了江南,便让敏秋带着女儿前去江南。
一刹时,世人都明白晋王殿下为甚么会如此看重新稻种了,这实际上就年产粮食翻了一翻,如果大范围推行,那人丁就会大幅增加。
自古就有‘苏湖熟,天下足’之说,一方面是这一带平原广漠,稻田浩繁,另一方面也是这里土质好,亩产产量高,以是郭宋对姑苏的水稻莳植格外存眷。
杜嗣业微微欠身道:“卑职接到越州季刺史的来信,他奉告我,殿下来江南是巡查新稻种的播种环境,殿下非常体贴新稻种推行。”
“李使君有所不知,其他各种都是官田在播种,他们来岁将在本州内全面推行,没有多余的稻种给我们,还是得去泉州,别的,泉州还会调派经历丰富的稻农来帮手我们播种。”
这倒是杜佑的主张,他建议让晋王最宠嬖的孩子也一起前去,世人扣问了王妃,王妃奉告他们,晋王最宠嬖之人是长女郭薇薇,任何人都比不上长女在晋王心中的职位,乃至包含王妃本身。
郭宋在姑苏整整呆了四天,姑苏从泉州采办的稻种数量最大,莳植的范围比较广,从太湖边到常熟县江边都有试种。
“晋王殿下来江南做甚么?”潘辽笑问道。
只不过他没有兄长与郭宋的友情,加上他年龄已高,太常卿任期结束后,他也该退居二线了,将出任大学士阁老。
郭宋昂首看了看骄阳,抹去额头上的汗水笑道:“去歇息一下,喝口水吧!”
潘辽又问道:“越州季刺史有没有说新稻种在越州的莳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