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奇特之事,可向来是闻所未闻的。
……
回廊一向向里沿伸,直连到那盘曲排布的一溜数间石木搭建而成的房屋处。这房屋,看上去布局布局精美新奇,别具匠心。看来这房屋的构建者绝非常人。
“即叫‘楼’,当然便如果‘楼’!”百变则瞪大眼回望着“酒君子”。
“那为啥我的敬酒楼便必然如果楼?”
萧寒等三人都感到极是诧异。
亭子上各有一方匾额,别离写着亭子的名字。只不过,这四个亭子的名字极是风趣,顺次是“拼酒亭”、“颦酒亭”、“品酒亭”、“聘酒亭”。
……
“蜗牛是牛吗?”
当萧寒三人见到那位让这十屋子统统人都惹不起的“酒疯子”――哦,不,应当是“酒君子”时,还没等世人发问,那“酒君子”便翻着白眼冷然说道。
“酒君子”把嘴一呶,向那拼酒亭顶用手一指:“花雕我这里自是有的。但是你要想喝到,必须先和我饮尽那‘拼酒亭’中的酒才行。”
既名曰“敬酒楼”,怎得不见一丝一毫的“楼”的影子?
……
萧寒和楚楚直听了个目瞪口呆。
“呃……”百变连眨几下眼。
百变凝目向那“拼酒亭”中一看,只见那亭中堆叠着足有二三十坛酒。而这类酒坛,乃是那东北关外的长白山一带所特有的。
邓老九点头笑道:“你们有所不知。并不是人们都如此听话,而是实突在在惹不起阿谁敬酒搂的掌柜酒疯子。阿谁酒疯子,固然整日都是醉醉醺醺,疯疯颠颠,但技艺倒是极其了得。这里的人,没一个是他的敌手的。不过幸亏他普通极少与人脱手,而老是把人圈住和人’动囗‘――比赛喝酒。他也因之而自封为‘酒君子’――君子动口不脱手嘛!不过旁人却都是偷偷称之为酒病子的。对旁人来讲,他的‘动囗’,却还不如‘脱手’来得好些。因为脱手,本没甚么深仇大恨,充其量是一顿皮肉之痛罢了。但他的动口,倒是非要灌得你烂醉如泥不成。并且,以其自夸的‘君子之道’,向来都是让对方一半,也就是对方喝一杯,他能够喝两杯。但即便如此,也底子没人能够和他相较高低的。您想想,赶上这么一名,您可勇于不听他的话?”
萧寒和楚楚还是第一次见到翻着白眼驱逐客人的酒家。
幸亏现在三人并不是太急于入那长恨谷冲宵楼,并且萧寒和楚楚对那“酒君子”也很感兴趣。以是并没有去劝止百变。
“酒君子”眯眼看着百变,举起手中的酒葫芦向嘴里倒了一口,一边细品着酒的味道,一边含混着声音道:“你要喝酒,想喝甚么酒?”
只不过――楼呢?
“嗯?”百变一怔。
“当然是好酒,最好是花雕!”百变瞪着“酒疯子”:“难不成我跑到你这里来是喝猫尿的?”
遵循邓老九之所言,萧寒三人很快便来到了那丛密林当中。
沿着石门路登,一条蜿蜒盘曲的途径,延长到了密林深处。只不过,入林不远,面前豁然开畅。本来这林子当中,竟天然生出一块草地。草空中积不小,四周用木棍插起一道高高的栅栏,将这块草地围了起来,只留一个出口。草地当中,摆布各有两间凉亭,凉亭间有回廊相连,亭中木案长凳齐备,每个凉亭的柱孑上都题写着春联。
“这……”
“熊猫是猫吗?”
“……不是……”
萧寒和楚楚莞尔,看来这百变真真是从骨子里喜好酒。好酒之人,都可贵能找到一个称心快意的酒伴或敌手。而一旦找到,那是决计不会等闲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