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峋放下酒盅,淡淡说道:“另有一件事,春耕也就是这两天,等庄稼下了地,也就没事可做了,你筹算如何办?”
易峋本来紧闭的双眼却伸开了一条缝,点漆也似的眸子闪过一丝滑头的光。他将秦春娇揽到了怀里,相互簇拥着,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才真正的睡了畴昔。
她握住了易峋的手,水一样的眸子要求也似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悄悄开口,嗓音沙哑柔媚:“峋哥,明天早晨,先……先饶了我好不好?”
易峋自她手里接过茶盅,一饮而尽,茶水浓了些,倒把嘴里的酒气尽数压了下去。他把茶盅放在了床头的小杌子上,伸手一揽将秦春娇抱到了怀中,而后两人一起栽倒在了床上。
这暗哑的声音,让秦春娇想起了些旧事。
这肥大青年, 恰是赵三旺。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酒下了三壶,几盘菜都吃了个洁净,只剩一堆鸡骨头。赵三旺,的确恨不得连盘子都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