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彤本日的目标达到了,并不想连累旁人。她安然一笑道:“贾二爷不必解释,管彤心机明白。只是我这掌柜的与那苏家人不是第一次搞这类移花接木的事儿了,还请贾二爷让帐房先生与我们对对账,看到底被他们苏家吞了多少盐出来。”
这话崇大倒是爱听。多少钱,也换不来人的命。
这一下子用力不小,直接把曾掌柜摔醒过来。
管彤又道:“并且,如果没有你,那贾二爷不会这么利落的。”
崇大挑挑眉,仿佛听懂了,又仿佛没听懂。他绕开这个话题,笑着问道:“既然店主说是我的功绩,那就算是我的功绩吧!只不晓得店首要如何报答我呢?先说好了,我现在不缺银子使了。”
管彤笑起来,灿烂的笑容让人移不开眼。
剩下管彤和崇大由贾二爷陪着,一边叮咛人把那些假盐运归去,一边叫来本身的帐房先生去对帐。
崇大笑道:“我哪有帮甚么?店主弄了那些沙袋子代替盐,就算真被他们掉了包,也丧失不了多少。”
管彤当着两个衙役的面,把本身盐铺子里的盐被人掺了沙子的事儿又说了一遍,然后说道:“我请两位差役大哥前来作证,一来是当众向您报歉;二来也是要收回那些假盐,补偿您的丧失。我史家商号多年的信誉为重,宁肯我们本身亏损,也不能卖假。”
的确是谁也不会帮他的,因为此时,大山子已经把曾掌柜抗到了大船上,往地上重重一摔。
“我想逛逛。”管彤看看路边的秋色,恰是百花齐放的盛春气象。
那贾二爷传闻盐里掺了沙子,早吓了一跳。掺了沙子的盐运归去,这岂不是要砸他的招牌?商家信誉第一,如果传出仁泰商行卖假盐的动静,那他此后的买卖还如何做?
贾二爷见状,勃然大怒。要说之前的事儿他不掺合也就罢了,但是现在设想到他头上来,他就不能不掺合了。
“你可真是鬼机警。也罢,只要你的要求不算过分,随时能够来找我。”
他看看崇大,又看把守彤,嘲笑着解释道:“史蜜斯,我方才的确见过那些人,并不是船面上这些。难不成这里头有甚么曲解?”
假的?假的!
崇大却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可不是沾你的便宜。等你听了我上面的话,就晓得我的要求多么合情公道了。”
那两个差役看了这出好戏,终究明白了史家请他们来的企图。可他们内心明白,这类事儿没有白来的?天然会有好处等着他们。二人利落的锁了曾掌柜和苏管家,又见大山子提来那些被捆绑健壮的苏家打手,要跟他们一起走,便点了头。一行人浩浩大荡回了衙门。
管彤苦笑道:“盐是丧失不了多少,但是那些伴计怕是救不返来了。钱再首要,也没有性命值钱。以是还是要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