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身子想起这个,残留在屁屁上的触感猛地炙热,仿佛紧紧相贴不是上个月的事,而是产生在刚才似的。
这搁在以往,林灼灼那里忍耐得了,怕是立马嫌弃地直瘪嘴,从速回房泡个澡、换身衣才行。本日,却涓滴没嫌弃脏污,乃至压根没留意到脏了,痴痴地了望,足足了望了一刻钟,才在碧岚一次又一次的催促下,恋恋不舍地下了木梯。
成果,缓过劲来后,林灼灼也不知怎的,忽地想起四表哥来了,想起……一个月前月色下,四表哥双掌托起她臀部往院墙上送的一幕。
帕子没能全数捂住,卢剑乌黑的衣衿又染上了班驳血迹。
虚惊一场后,林灼灼心头的那点旖旎心机,所剩无几了。摸了摸小屁屁,惦记它们曾被四表哥双双揩过油,面庞还是有点点绯红,但歇了持续泡澡的心。跨出浴桶,立马包裹上广大的巾子,光亮白嫩的身子包上了一层,面上那点潮红才垂垂散去。
东风阵阵,广袖和裙摆时不时拂上院墙,一次又一次,然后……肉眼可见地沾上一层灰。
有点亏啊?
不料……
林灿灿:……
林灿灿好不轻易将黑夜熬畴昔了,目睹着太阳升起来好一会了,林灼灼却还在睡懒觉,你说林灿灿急不急?
在浴室里服侍的碧岚,早就冲到新月窗下了,踩着椅子就双臂攀上了窗口,急仓促往窗外张望了一圈……空荡荡的,没人,只要一只猫在树上乱窜。
终究拍洁净后,林灼灼感觉自个浑身脏得不可,都成了黑灰小公主了,一起飞奔回本身的小院,一进屋就囔囔着要泡热水澡。
不是吧,才卯时正(早上六点)?
霞光从窗口涌出去,洒在地上,红彤彤一片,确切给浴室增加了几分美,亮堂堂的明丽,但也增了几分风险,给了龌鹾之人可乘之机。
呃,“压在榻上”四个字刚闪电似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鼻端的血就……汩汩地冲了下来!
一阵无语,拉了被子往脸上一蒙,翻个小身子,面朝里持续睡。
糟糕,画面过分热血,鼻腔里又是一阵熟谙的热流。
她平时卯时都不到,就起床跑去练武场扎马步啦!
林灼灼躲在被子里,双手捂耳,持续睡。
“小傻鸟,沐浴都不关严窗扉,也不怕被男人偷窥了去。”卢剑斜倚在枝头,一动不动地盯着窗扉,喃喃自语。
半刻钟后,林灼灼终究抛弃一身脏裙子,坐进了热气氤氲的浴桶。香皂角抹一通,浑身冒起香香的泡沫,如此飞速洗过一遍,倒掉脏水,重新换上洁净热腾腾的水,林灼灼那张嫌弃实足的小脸才缓过劲来。
卢剑很有经历地抬头,再敏捷取出帕子来捂住鼻子。望着上空层层叠叠的枝桠,望着天上随风飘零的彩霞,卢剑猛地生出一个动机——鼻血流了这么多次,却还没真正地与她亲热过一回。
只见裙摆上本来一朵朵嫣红的牡丹花,都变了色彩似的,一个个灰头土脸起来,完整没了该有的鲜艳。
林灼灼扯了白帕子捂鼻,这才留意到自个有多脏!
碧岚立马点头,“唰”的一下,将竹帘拉下来,遮挡得严严实实。
必须急啊,三两下就将赖床的林灼灼给弄醒了。
这日凌晨,晨光从窗口涌出去,墙角悄悄绽放的海棠花伸展一下身子,美美地开释浑身的香气,粉色金线绣牡丹花的床帐里,林灼灼还在甜甜地睡着,一夜好睡,令她小面庞红扑扑的。
赶上赖床的也是没辙,林灿灿没体例,只能乖乖坐在床沿上等,等着林灼灼情愿起床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