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剑笑罢,去解腰封的手并未撤回,而是言而无信地持续。只见没几下,“咔嚓”一声腰封就解开来,然后“咚”的一声抛去了地上,紧接着,卢剑还一把坐起家,大有一股要拽去外袍的架式。
热浪熏人,花圃里的花儿全被骄阳烤得蔫蔫的,提不努力,更别提人了。林灼灼天恐怕热,且比普通女人更怕热三分,进入夏天,就整日团扇不离手,扇啊扇的,还是……扇不走夏天的酷热。
“没笑话你,只感觉你很敬爱。”卢剑笑着摸向林灼灼小脑瓜,柔声道:“好了,靠近冰块睡,就会比较风凉,用不着时不时触摸它。你怕热,就睡外头吧,我睡里头。”
在大武王朝,盛暑的天,都是生生硬扛,顶多打了冰冷的井水帮忙降暑,还从未见过用冰的。卢剑这一行动,算是初创。
“我承诺过,结婚前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情,便一言九鼎,毫不会做。你放心便是。”说着这话,卢剑毫不避嫌地再次躺下,与林灼灼并肩躺在一块,他和她的头共枕一个枕头。
总之,被卢剑这般一点,林灼灼面上的绯红敏捷伸展开来,一起伸展至耳侧和下巴,就连一贯白净的脖子也羞成了粉色。胸脯也起起伏伏。
“如何了,你怕我?”卢剑轻笑出声,看出林灼灼的严峻,安抚似的悄悄拂上她的脸。
岂料,一脚畴昔,竟踹到了甚么硬物,踹疼了她的大脚指头。
然后,卢剑脑袋落在了林灼灼的枕头上,这是一个粉红色绣牡丹花的枕头,上头的牡丹花缓缓绽放,美不堪收。但卢剑瞅了一眼后,低声笑道:“灼灼,换个图案吧,我都是你未婚夫了,如何也得来个应景的啊,双宿双飞那种,好不好?”
林灼灼:……
林灼灼长舒一口气。
这回算是领教了厚颜无耻的最高境地。
林灼灼:……
林灼灼那里还敢抵挡,连连点头应下。
“碧岚,你去打盆凉水搁在床头小几上,等会热了,我直接用巾子蘸水,往身上抹抹就风凉了。”冲完凉,林灼灼实在怕了热出臭汗的滋味,一边扇着风往卧房走,一边叮咛道。
瞅了瞅,她的团扇在那头的床角。
好熟谙的声音,这声音的仆人是……林灼灼听了后,本来即将跳出嗓子眼的心,立马落了下去,垂垂适应了暗中,双眼逐步敞亮起来,模糊瞧出靠近她脸庞的那张俊脸非常熟谙,与他雄浑低醇的声音一样熟谙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