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灼:……
“放心,别怕,你都还得起。”卢剑俄然朝她圆润耳垂吹了口气,极轻地笑了声,“四表哥也舍不得奖惩你太重。”
仿佛发觉出林灼灼在想甚么,卢剑勾唇一笑:
林灼灼:……
寺人和宫女实在等不到朱皇后出来,又怕迟误了事,赶紧回到千碧宫来,一脸难堪地朝徐常笑和方濯濯回禀。
卢剑是放心了,也费心了,可真朴重出去干活的寺人和宫女却懵了。
林灼灼:……
然后,探脱手掌,伸至林灼灼身前道:“给我。”
~
方濯濯不愧是青楼混多了的,晓得就是多。
不过到底擦拭了多久,不好说,归正久到林灼灼内心里的那点窘完整散了去,因为她发明四皇子的臭美程度,仿佛……不亚于她。
卢剑大手握住林灼灼肩头,帮她转了个方向,指着火线道。
瞅了一会,林灼灼忍不住提示道:“四表哥,那边已经很白净了,没有残留了,不消再揩了。”
林灼灼呢,额头也有些疼,赶紧低头揉了揉。那阵疼劲畴昔了,见四皇子又要消逝不见了,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怔愣好一会后,卢剑渐渐回想起来甚么,难怪客岁好几次偶遇她,她都一副茫然的神采谛视他。
兄弟俩正说着话时,殿内的卢剑又唤他俩了,两人忙快步迈进大殿,来到卢剑跟前,道:“剑哥,有叮咛?”
徐常笑惊了,不是吧?剑哥不是对林灼灼说,朱皇后在太子的东宫么?
药,不接。
她额头磕上了卢剑下巴。
俄然,方濯濯想到了甚么,忙别的调派暗卫去朱皇后的凤仪宫:“你去凤仪宫走动走动,看朱皇后是不是在她自个的凤仪宫里,没出来?”
林灼灼抿了抿唇,本来她本日也筹算开诚布公跟四皇子谈一谈的,借着这个契机,干脆将话说开好了。
对他说的话,也是奇奇特怪的。
林灼灼:……
林灼灼判定仰起脸,看向还对着镜子抹个不断的四皇子。
太子卢湛对她向来未曾上心,对她头上这根红珊瑚簪子的来源怕是也涓滴不清楚。但朱皇后就分歧了,一眼就能瞧出她戴的是四皇子赠送的簪子。
“不然,你觉得呢?我们剑哥那样的铜墙铁壁,戋戋一个小女人,就能撞得剑哥伤了下巴?还到了要抹药的程度?”
见她反应过来了,卢剑理所应本地点点头:“等今后你后脑勺上的淤青散了,想起旧事了,”说到这里,卢剑俯下头,靠近了她面庞道,“你曾经欠我的,都得一一赔偿返来。”
臭美这类事,自个悄咪咪做挺好的,可若弄得世人皆知,就有点……面上挂不住了。
林灼灼抬头盯着四皇子一开一合的唇,脑筋懵得更短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