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研趴在他胸口解胸罩的扣子,沈逢南扣住她的手,嘶哑地问出一句:“你……怕吗?”
梁研,我很难过。
如许的反应,她并不陌生,那些夜晚,严祈压在她身上,她在哭的时候,他镇静地喘气,当时他的手在做甚么,她很清楚。
“你没讨厌我?”
梁研的答复是翻个身,坐到他腰上,帮他脱掉了上衣。
几个字低得几近听不见。
她说话的时候嘴巴贴着沈逢南的肩窝,闷得很不舒畅。
沈逢南怔了一下。
昏茫中,仿佛闻声身上的男人喊了她,他的声音哑得难以描述。
她伸手推他。
梁研松开了他的脖子,躺着喘气,顶灯太亮,她难受地眯了眯眼,沈逢南的手掌盖畴昔,帮她遮了一下。
梁研跟着他进了房间。
梁研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心口莫名鼓噪。
她觉得沈逢南会说点甚么,但他只是低下头,伏在她身上迟缓而和顺地亲吻,从她的嘴唇亲到脸颊,再移到耳朵。
梁研在这时展开了眼。
这感受很陌生。
沈逢南开了灯,把她带到床边,“你坐。”
隔了几秒,他汗湿的身材伏到她身上。
在最后的那一刻,她的脑袋有长久的空缺。
沈逢南点头,“你还小。”
这一句不晓得是抱怨还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