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提着霰弹枪回到刚才的位置时,那女人已经从车里下来,左胳膊箍着钱瑛的脖子,右手拿着一把像螺丝刀那样又圆又细、又尖又长的,既能够说是匕首,又能够说是袖箭,指着钱瑛的太阳穴。
那女人听到我在说话,又叽里咕噜地说了句甚么,我估计她是在问钱瑛,我说了甚么。
她下认识地看了我前面的那把霰弹枪,又转头看了看一开端用钱筹办杀我的那货手枪的位置,内心正踌躇着是挟持着钱瑛,去特长枪,还是过来拿霰弹枪的时候。
我刚筹办朝前迈一步,那女人手里的利器,便朝钱瑛的太阳穴上戳了一下,吓得钱瑛再次尖叫起来。
我俄然认识到她能够不懂华语,因而转头对钱瑛说道:“钱姐,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