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吃惊的还在前面,高怀推让不过,走了出来讲道:“此时只要听我二人所言,必当事半功倍,狠狠地回击也先,我猜北方蛮族定无这等损招,倒是喜宁这个寺人才会玩弄我汉人的政事。但是跟我比还差一点。”说着走上前去朝着吏部尚书一拜,要来了官员名册,吏部尚书倒与之熟悉,看来常日没少走动,便找人搬来名册。只见高怀翻开名册随便点了两下,说道:“找这两小我去谈就好。”
于谦对着瓦剌的使者说道:“本日只知有军旅,他非所敢闻。”大明的军队刚有了决一死战的决计,又何必向着瓦剌低头祈求安然呢,更何况也先也向来不是个讲信誉的人。因而于谦就说出了这番话,实际就是向着也先正式宣战了。
朱见闻点点头说道:”恰是因为分歧适才合适,诸位大人不必疑虑,本日就命令晋升两人官位,但不成过大,命其出城驱逐太上皇。如果如许办的话,恰好应对喜宁所处的两招,谈的话两人天然做不了主,虽有其位但不是一品大臣且并无实权,反倒是要周转与两阵只见相互禀报,一来二去这时候久拖长了,也先现在最缺的恐怕就是时候,他不能尽快霸占都城恐怕粮草也不敷裕了。并且两人与之相谈也是一大笑话,两人方才被升了上去官位且品级不高,就去与也先相谈,也先如若不知情必然礼数有加接待如上宾,今后被先人提起此事就成了也先受人捉弄的奇耻大辱。”
于谦现在看两人浅笑便没好气的说道:“敢问两位中正高徒,有何见教。”高怀伸手表示朱见闻先说,朱见闻却连连推让让高怀先讲,还没开说就弄了一套宦海上的虚情冒充相互吹嘘,让四周的人听了都鸡皮疙瘩瞬起不寒而栗起来,却又不得不平气如此幼年之人却把宦海上的厚脸皮用的行云流水如若天作。
也先听到使者的答复后,气的哇哇大呼,骂道:“待我攻破都城定要屠城,以解我心头只恨。这个于谦太可爱了,挫骨扬灰以平心中恶气。”他不断地叫骂着还在不断地用鞭子抽打着被俘虏的大明子民。
世人听了也佩服不已,连吏部尚书也记不居处有官员的职位,朱见闻却能够只听名字就说出他们的官位,自当是记性极好之人。于谦还是不明白又问道:“这两人既然官位一个正六品,一个从七品,出去驱逐太上皇恐怕有些分歧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