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靠在冰块儿上,咧嘴苦笑,“老喽,真老喽。”猛吸一口烟,年青人采下的那些冰块晶莹剔透,在阳光的晖映下辉芒四射,有些刺目。
我和童柳就是当时熟谙的,她固然不是我的初恋,但那短短的一个多月让我悲喜循环,乃至于到现在仍刻骨铭心。
这件事,是我从一个亲历现场的人丁中得知的,当时,我进水警队不敷一个月,也恰是这事产生的半年以后。
咔嚓!
几人再次凑上去,定睛一看,不由个个倒吸一口冷气……
现在想起来,那件事或许就是我后半人生的转折点,也是统统欢愉、忧愁、欣喜、刺激、惊骇相互胶葛的开端……
世人吓呆了,也来不及救援,最后还是老雪头儿有经历,爬上扒犁用力一划,人就到了跟前,在大个子的半个身子都被拖进水下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怎奈大个子太重,老头儿也被拖下了冰面,最后不得不踢开箱盖儿,才拽着大个子爬回了湖上……
领头的是个老鳏夫,七十多岁了,身子却相称结实,能一人抱起二百斤的冰坨,工友都叫他“老雪头儿”。
“不、不会是把‘老湖王’的脑仁子劈开了吧?”有人说道,带着嘲弄。
说到如何当了水警,也源自我一次故意偶然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