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指刚批下来的,也正往这边调人。”大刘说。
“甚么?”
我一边往那边退一边开枪,但散弹打在古尸身上,不是滑开就是没入体内,而它仿若没事,猛跳起来直扑向我们。
我顿时打断他俩,“刘教,我刚才想明白一件事儿!”
一个白花花的人体就站在那边,没有头,腰间的艳红底子不是血迹,而是一条红纱巾――恰是丧失的那具古尸。
杜龙彪也凑上来,此次没再辩驳和抱怨,笑嘻嘻地说,“刘教,没想到你个文职,动手挺黑呀。”
……
杜龙彪的个子高,脑袋撞在棚顶上,起了一个大大的包,顿时火冒三丈,“童杨,你他・妈是不是――”
话没说完,童杨俄然猛地一脚刹车,统统人都往前拥,车胎和空中摩擦出阵阵黑烟,恶臭呛人,车子七拐八转,把我们晃得头晕目炫,眼看就冲要到绝壁边,童杨猛打方向盘,车身贴着崖边的护栏,擦出大片火花,最后又甩向内道,总算停了下来。
大刘的钢钎猛扎畴昔,总算救了杜龙彪一命,钎头深深插・进土路上,将古尸钉在地上,我们借机和专家们汇合一处。
皮卡俄然被掀翻畴昔,在空中折了两个个儿才落下,而那古尸已经站了起来,身上的皮肉都被碾烂了,挂在黑乎乎的“双尾蝮”上,好似一道道白布条,其状更是骇人。
童杨的神采发白,颤声道,“我、我仿佛撞人了……”说着拉起手刹,跳下了车。
大刘说好,火机给我。
世人都上了车,刚锁好车门,古尸又追了上来,它在车外猛砸猛撞,车身开端狠恶摇摆,车皮都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