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堂屋,香气扑鼻,满桌的饭菜勾起了我的食欲。
“这……”我刚想推让,海珠接着说:“我休班,明天没事……恰好也想去山里散散心。”
她瞥见我,边引领我去坐位边问我:“哥,冬儿姐去深圳培训去了是吧,我哥明天也去了。”
海峰的一席话,让我想了好久。
“哎,好!”爸妈喜滋滋地拿起筷子,妈妈开端不断往海珠的碗里夹菜:“来,孩子,吃这个,这是阿姨亲身下厨做的……尝尝好吃不?”
我上了车,海珠说:“海峰哥的车现在归我了,他在星海用不着。”
海珠抿了抿嘴唇:“哥,你不要和我这么客气,我会感觉别扭的。”
在去宁州的飞机上,我碰到了海珠。
“因为……我想啊,男人,是一种不竭寻觅猎物的植物,他的心无时无刻都在期盼着另一个更加让贰心动的猎物,男人都喜好应战,喜好把猎物占为己有,越是难获得的猎物越是激起了他占有欲,说穿了,男人实在是种思惟简朴的植物。
我这时从车里往外拿东西,边对爸妈说:“这是海珠专门买了来看你们的……这是我从星海带来的。”
我内心还沉浸在上午和秋桐的说话里,有些愁闷。
“哦……是海峰的mm啊,啧啧――真是都雅的女娃!”妈妈听了,更加热忱了,拉着海珠的手,上高低下看个没够,看的海珠都不美意义了。
“嗯……阿姨的技术真好,真好吃!”海珠乐呵呵地边吃边说。
“哦……冬儿是谁啊?”妈妈说。
“呵呵,老喽……你父母身材都还好吗?”妈妈笑得合不拢嘴,一向拉着海珠的手不放,用慈爱的目光看着海珠。
“很快就要到五一长假了,此次就不安排你值班了,回故乡去看看你父母吧。”秋桐又说。
“为甚么?”我说。
冬儿走后的第二天,五一长假开端了,我飞回宁州,去看我的爹娘。
“海峰,你说,一个男人会不会同时爱上两个女人?”我问海峰。
海峰思考了一会儿,说:“我想,会的。”
海峰固然没有来过我家,但是我常常在爸妈跟前提起海峰,他们都晓得我有这么一个铁哥们。
我说:“我如何感觉你说的是谬论呢,在为男人的寻欢作乐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