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南,你不是剑道天赋吗,你的胆气那里去了,如何只会逃窜?”
李修远底子不肯承认门下弟子跟踪陈剑南,反而给他的脑袋上扣上必然滥杀的帽子。
“不要逃!”陈剑南听到传音,是李修远的声音。
“放屁,他们只是游山玩水,无辜被你疯道击杀。”
“主动反击,乘机动手,如许胜算也大一些。”
说到这里,李修远的神情又转为厉色,喝道:“贫道有四个门下弟子无辜被你重伤,现在已经死了两个,是不是你干的?”
过了好久,清虚门修士见陈剑南实在不肯答复,他们也变诚恳了,只是闷声追在背面。
陈剑南对着青丘老叟深鞠一躬,道:“犬子就奉求前辈了。”
李修远的眼目中没有怜悯心,倒是有一种幸灾乐祸般的神情。
陈剑南固然单独走了,一颗心却全系在季子身上。
青丘老叟在树林中少说千年,如果不懂保命,那里还能活着。
陈剑南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速率往东边飞。
“啧啧,好笑,走火入魔的修士,滥杀无辜的疯道,竟然还敢大言不惭。”
看到陈剑南加快速率,他们当即就加快了速率。
陈剑南头也不回,一步踏出,已经在湖面上空。
往东边飞了五百余里,陈剑南回过甚,好整以暇的等着追兵。
几步踏出,他的身影就消逝在苍茫夜色中。
看模样,来者不善。
如果在此地打斗,必定会涉及到百余里外在南岸的沙岸上睡觉的季子。
是几个清虚门的修士,为首的恰是李修远。
过了一会,青丘老叟仿佛自言自语普通,又说道:“老朽晓得你放不开,当时,老朽若不是身受重伤,战力渐消,老朽也不会看开。”
青丘老叟无欲无求,脾气比一些植物修行的妖还要暖和,两边又有一定时候的来往,是个可托之妖。
陈剑南要杀敌,刀枪无眼,常常本身难保。
几个清虚门的修士较着是为了追击陈剑南。
“我会返来的,记得我们商定的时候和地点。”
这一夜,就在沙岸上度过。
又走了十余里,只见几个道人迎着霞光,从西北边踏水而来。
要战,也要阔别一些。
让仇敌在后边自言自语。
陈剑南一向在湖面上踏步走,分开季子,不晓得他醒来会不会大吵大闹,做父亲的也有些不安,非常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