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何前天不见了人影?昨晚还病得那么重,你不晓得我们有多担忧吗?”秦蕴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眼里涌上泪来。
她仓促在客房的卫生间里洗漱了一番,刚拉开门就瞥见霍南邶从内里走了出来,赶紧叫住了他:“你有空吗?我们谈谈。”
这两天简宓都没有端庄吃过饭,肚子的确饿了,接过一碗红枣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简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昏黄的台灯亮着,寝室里悄寂无声。身上黏糊糊的,手脚没甚么力量,她闭着眼睛,脑筋里另有些含混,下认识地娇嗔了一声:“南邶……我饿了……”
简宓踌躇了半晌,游移着问:“爸,如果我想仳离……”
陈阿姨一听他们吵架,躲在厨房里没出来,听到霍南邶走了才一脸担忧地出来:“小宓如何了?你如何发这么大的火?”
简宓被这无耻的话给震惊到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上前一步哀告道:“霍南邶,极刑犯临死也要晓得个启事吧?到底为甚么要如许处心积虑地骗我?我们之间是不是有甚么曲解?”
简宓倒吸了一口冷气,她为了粉饰手腕上的乌青,明天特地穿了一件长袖衬衫,被秦蕴这么一抓,差点痛呼出声。她撒娇着晃了晃,不着陈迹地抽出了手:“妈,你捏到我注射的伤口了。”
好不轻易撑到了天亮,内里传来了纤细的声音,陈阿姨从另一道门出去在厨房弄早餐了。
“爸……对不起……”简宓有点难过。
“没甚么。”简宓挤出了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