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悠悠一叹,摸金校尉与发丘中郎将,在曹操部下的时候,二者之间就暗斗不止,这一千多年来更是争斗不休,现在这位发丘天官最后的传人死在我这位摸金校尉的面前,我不但没有欣喜,反而有些哀伤。
最后,我和小威用摺叠铲,清理了一片河床边沿,没敢往下挖,因为略微挖深一些,上面就是湿漉漉的鹅卵石。
我们一行八人拖着怠倦的身躯,沿着地下古河道裸.露的部分河床一向向下流走去,这条地下水脉并不算广大,也并非是笔挺向前面延长的,河道九曲十八弯,但大抵的方位应当是向东北方向流淌的。
我们将八爷的尸身用一堆鹅卵石给埋了,谁都晓得这个墓必定不健壮,只要河水降低,尸身就会被冲走,可我们现在也没有更好的体例。
我点头道:“说甚么?他是发丘一门,我们是摸金一脉,虽说都是拜曹操为祖师爷,但毕竟门阀分歧,我们还是少趟这浑水了吧。”
陈七昂首,抹了一下眼泪,道:“八爷活着时,曾经和我说过,这一次昆仑之行,将是他收山之行,归去后就挂印,八爷走了,岭南这一派也没人了,我这点程度如何能够担起这重担,如果能活着出去,我也不会再碰发丘这一行,您与八爷师出同门,这枚铜印还是您收归去吧,也算是物归原主。”
我心中在想,看来这左青手腕非同小可,连陈七这类在刀尖上舔血的人都为止顾忌,看来今后很多防着点她。
这里是地下河道,因为内里是风雪季,河水并未几,到了夏天以后全部河面应当会延长到我们现在地点河床的上方起码一米的高度。
他如果现在真的遵循左青的话将这枚铜印部下,或许,他绝对不能活着分开昆仑山。
埋了八爷以后,我们一行七人持续往前赶路,约莫又走将近三个小时,别的一条地下河从西北方向延长而来,这两股地下河道会聚在一起,构成了一股非常庞大的地下水脉,与我们在冰川裂缝下碰到的那条地下河道差未几,但又仿佛并非是我们曾经碰到的那条河道。
统统人都清楚,如果再找不到出去的路,不必等冰川大脚怪来杀,我们先得饿死在这里。
约莫七八个小时后,大师都连续的醒来,筹办持续赶路,但秦八爷那边却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