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欢酸涩的点点头。
“……呜呜，爸爸跟奶奶说，要把我单独关起来……还说要请个保母每天监督我……呜哇，妈妈人家不要……这里好静好静哦，洋洋惊骇……”
“嘘……”顾欢心疼的哄着孩子，“洋洋乖，小声点儿。先帮妈妈瞒着，别让你.爸爸晓得妈妈和哥哥的存在，好吗？这些日子先委曲一下你了，妈妈必然会想体例的，乖了哦……”
程程嫩嫩的小手，攀附上妈妈的脸庞，乌黑晶亮的眸子里闪动着与年纪不符的体贴，“妈妈，这些日子以来，我一向在猜，为甚么我和洋洋不成以同时有妈妈和爸爸？为甚么我们相互分开了五年，却不晓得对方的存在？为甚么爸爸向来不提妈妈，为甚么妈妈说爸爸变成鸟人飞天上去了？好多好多的疑问都存在我的脑海中，始终得不到答案……”
“呵呵，不过相较之下，你倒是像你.爸多一点。他也喜好平淡一点的口味，并且啊，还特挑食。”顾欢想起有几次和北冥墨用饭的景象，“反倒是我和洋洋，吃香喝辣的，常常能大快朵颐。”
程程眸子子瞄了一眼那瓶红红的辣椒酱，抿了抿唇，“那我也要像妈妈……”
五岁的时候，为了贝拉，程程第一次和爸爸正面抵触。也就是那一次，他完整对爸爸断念，完整放弃了回北冥家的动机。
“关起来？”顾欢心脏一紧。
“妈妈……你接我回家好不好？呜呜……”
三岁的时候，程程已经进步神速。有一天，他兴冲冲的拿着本身考了一百分的试卷跑到爸爸面前，一阵冷风吹过，试卷掉落地上，爸爸却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从试卷上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