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水蜜桃果酱涂上蛋糕胚时,岑曦才问:“妈是不是真想让你返来了?”
接着,岑曼又将另一只鸡腿夹到父亲碗里:“爸,您也吃。”
有岑曼的搀扶,余修远很放心肠将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有点吃力,忍不住说:“你如何这么沉!”
对于姐姐的评价,岑曼有力辩驳,而对父母设法的那番推断,她倒感觉有点事理。
岑曼感激地看了父亲一眼,随后弱弱地对母亲说:“是的,就是如许……”
“晓得了。”岑曼低头受教。
岑政并不担忧他俩醉倒,就算他们醉了,一个能够在家里过夜,另一个更是便利,直接把人抬到劈面就行了。他一杯接着一杯地跟他们喝,仿佛成心将他们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