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然为她好,你就从速把她的下落奉告我。”纪北琛轻勾着薄唇,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最残暴的话,“莫非你不晓得,胎儿超越三个月就得引产,如果拖到阿谁时候,必定要比现在打掉要伤害很多了。”
纪北琛的车子缓缓向前,霸道地反对了她的来路。她被迫止步,而他则说:“我让你上车。”
余修远拐进衣帽间,解开腰间的浴巾前,他慢悠悠地说:“你刚才不是筹办破门而入吗?”
因为刚睡醒,岑曼的脑筋跟不上他的节拍:“甚么?”
“更何况,”余修远接着说,“家里有客人,如果我还跟你搂搂抱抱的,你会更抓狂吧?当然,如果你不介怀,我也能够勉强地跟你……”
纪北琛用手臂挡了下来,面对她的气愤,他很淡然:“你替我转告她,她想要甚么直说就是了,用不着闹这么一出。”
余修远的眼底染上笑意,他说:“我给你腾出了空间,那你有没有跟叶思语谈过呢?”
岑曼不发一言,甩上车门就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开门的时候,岑曼拿着钥匙的手仍在微微颤栗。她在内里做了几次深呼吸才进屋,但叶思语见了她就晓得不对劲,忍不住问:“你如何了?”
岑曼回绝:“小李在劈面等我,我就不劳烦你这个大忙人了。”
谛视了她半晌,余修远才不满地说:“你眼里如何满是别人的事情?”
车子终究停在了公寓楼下,岑曼的心就格登一跳。她觉得纪北琛已经发明了叶思语的藏身之所,骇得连车都不敢下,幸亏他连中控锁都没解,只转过甚来问:“她在哪儿?”
我的费事男友(三)
纪北琛微乎其微地勾了下唇,但是那笑容却不及眼底:“如果被我找到她,我必然不会让她好过的。”
岑曼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那你这几天如何不睬我。”
“不吃了,我要睡觉。”丢下这么一句话,叶思语就关上了客房的门。
岑曼顿住行动,目光冷冷地看着他。
余修远比她沉着很多,把最后一个盘子放进消毒柜,他才淡定开口:“别惊骇,他正跟你玩心机战罢了。”
她不悦地说:“那你如何解释你对我爱理不睬的,还每天都那么晚才回家。”
岑曼眉眼弯弯的:“他才是我俩的电灯胆。”
岑曼翻开一看,刚筹办好的说话一句也用不上了。信封内里有好几份文件,通话记录、监听陈述、普育公司的入职档案,就连叶思语堂妹那张身份证复印件也包含此中。
越来越多的同事留意到这边的状况,岑曼不想闹出更大的动静,因而就上了车。刚系好安然带,车子猛又疾地向前见机,吓得她赶紧捉紧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