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语气云淡风轻，除了脸上残留的冷意，看不出任何端倪，仿佛刚才甚么也没产生。
为了降落与朝鲜公众之间的差别，苏黎黎换了一套早已备好的深色彩衣裤，刹时土气了很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路辽正站在电视机前。他听到动静后转过脸来，见到苏黎黎的打扮后，在原地愣了好一会。
苏黎黎有些不测，这才想起来，刚才仿佛是模糊看到他脸上挂了些彩，但是阿谁不像是摔伤的。
“能。”路辽的语气很笃定。
说话间来到了羊角岛大桥边，中间立着一间保安室，有暗淡的灯光从敞开的大门透了出来。苏黎黎悄悄看了一眼，内里的执勤职员正背对着他们。
真是纯情。苏黎黎嘴角弯弯：“路同道，走慢点，我跟不上。”
路辽呼吸一滞，只感觉麻麻痒痒的感受传至满身，在内心燃起了一把不着名的火，肆意流窜，难以矜持。
苏黎黎打起精力筹办来一场硬仗，李导游看到她后却只是草草点了点头，连惯常的那句“不要擅自外出”都没有交代，便急仓促地与她擦肩而过了。
“往前走，不要理他们。”路辽轻声说着，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在了内侧：“别怕。”
“真的假的？”苏黎黎还是有些不信赖：“假的吧？必定另有别的。”
“他绕到前面，往那边走了。”路辽顺手指了一个方向。
“搞定了？”苏黎黎有些不测：“一包烟？”
杜小兰对劲地笑了笑，往路辽胳膊上拍了拍：“帅哥，加油哟。”路辽今后退了两步，避开她的碰触。杜小兰嘴角抽了抽，头也不回地分开了。
“好啊。”话一说出口，苏黎黎本身也有些惊奇，仿佛嘴巴比大脑先走了一步，她感觉应当是路辽的眼神太具有勾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