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东便瞪雪山白。雪山白鄙夷地看着别处。本来是狗化的,四肢着地,走得又稳妥又不累,俄然她变回了美妇人形状,一甩波浪般的黑发,摆着胯,很风骚地走着。
走在前面的雪山白这时也忍不住鄙夷道:“地痞就是地痞,就像狗改不了吃一样。”
端木东怒道:“不是小人蹲鸟,是小丑鸡兽!那是小丑不是小人,OK?鸡兽,”他说着作了个扇翅膀的行动。“鸡兽不是鸟,是兽!”小倩辛辛苦苦雕的木雕,如何能被说成“小人蹲鸟”呢?
端木东立即瞪大眼睛盯着常可,呼吸都短促起来。
常可伸手进衣衫里,将贴身挂着的小木雕取出来,在端木东面前晃了晃。
常可目睹端木东灰头土脸,心中窃喜:“让你假装练功听不见我的话,嘁。”正兀自对劲,忽见端木东狰狞的脸靠近了,吓得花容失容,蓦地一缩,贴在灵缚C胸口。
看到小倩的物品,端木东内心大急,劈手去夺。常可纤指一握,一刹时将小木雕又揣回了衣衫中。她笑得像一只熟透的桃子,把娇美的脸在端木东面前转来转去:“有本领你伸手来拿呀?”
茜儿吃力地扭过脸去,一双小鹿似的大眼睛看看常可,又看看端木东,柔肠百转,不知该帮哪一个,不安地伸开小嘴却发不出声音。
端木东哼了一声。
常可道:“他是你哪门子的哥哥?他现在赋闲了,连补缀工也当不成啦,嘻嘻。”
斑斓的常可见端木东默不出声,撅起小嘴将头顶小辫一晃,娇嗔道:“练功就了不起吗?有本领下来,跟我比比!嘁——”茜儿从灵缚C后背轻声安抚常可:“胜木哥哥在练功,你别这么闹了呀。”方才冰田茉莉那么一闹,茜儿已经悄悄记着了这位“补缀工”的实在名字——“胜木”。
端木东低低的道:“灵缚C,没想到你是如许的灵缚C。”
端木东正将贯云、空山、别西卜王印这三种昆达里尼缓缓汇入海底轮,忽听常可提到了小倩的木雕,一时心乱如麻,关元门失控,三股昆达里尼刹时涌入海底。端木东只觉上面一股大力袭来,啊地一声,暗叫“不好”,从石锤身上滚落下去。
灵缚C道:“流,氓。”灵缚C竟然公理感爆棚,对端木东非常不齿,才会把他摔下。幸亏没有虚冰,不然端木东现在已经栽下两千米深的冰洞,就此分开这个天下,痛悔交友不慎了。
“纯属,滥情。”灵缚C仓猝拥戴。端木东转脸瞪灵缚C。雪山白探出一只乌黑的爪子,抚弄灵缚C的脑袋。灵缚C很有沉醉之色。
茜儿急于想帮端木东辩论,找不到合适的说话,将粉白的额角急出很多汗珠。
端木东只觉头脚倒立,又囫囵转了个圈,双手乱抓,抓住了甚么柔嫩的圆东西,好不轻易愣住,心道:“大难不死!”这才长出口气。
端木东近乎贴在她脸上,切齿道:“小木雕哪来的?”见他这么急着问木雕的来源,常可立时规复了安静,嘲笑道:“你想晓得吗?呣,得先让这四手怪物放开我。”
灵缚C既要救他,又要缚住常可,情急之下,也只能如此。
端木东和灵缚C齐声喊道:“不敷,意义!”
待端木东回过甚,却惊得喊出声来。他和常可被灵缚C一双长胳膊,紧紧抱在了一起。
却听雪山白沙哑的声音不屑道:“这类事,不管谁先谁后,毕竟是男人肮脏。”
常可和灵缚C听罢,同时冷静点头。
灵缚C要不是还捆着两名少女犯人,几乎酥倒在冰面上。